7. 放下手里的菜刀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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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怕是比石磨还大,比马脸还长吧?”

    秋媮听了这话,也笑了起来。

    “想当年,你可是一脚将我们家谢璨踹倒在地,还说你们谢家没他这个外姓之人。”

    “怎么,如今是瞧见谢璨得中秀才,怕他日后前程锦绣,这便要贴上来认亲戚了?我呸,也不拿盆水照照自己。”

    相较起秋蘅的软刀子怼人,秋媮的话更为直白更为难听。

    若说方才谢贺还能撑上一撑顾左右而言他,现下他可是半点也忍不了。

    “你这小娘子,说话太难听。谢璨姓谢,是我兄长收留在谢家十几年的人,怎就不是我侄子了?”

    “怎么,这天下就你一家谢姓?”

    秋蘅亦道:“你当初夺了谢郎君留给谢璨的屋舍之时,怎么不想想他是你侄子?”

    “你当初为了将这屋舍卖与我换银钱之时,你怎么不想想他在谢郎君身边十几年的情分?”

    “如今抹了嘴脸就能亲亲热热唤他侄子了,你倒是去唤上一唤,你看谢璨可会认你当这个叔叔?”

    “当然不会。”还没等谢贺回答,谢璨已从院外回来。

    “我只有一个养父,早亡。余下,就只有两个姐姐,可没有什么凭空冒出来的所谓叔父。”

    “若是有,我为何要与秋家姐姐同居一院?”

    眼见谢璨回来,秋媮底气便更足了些,她拿过秋蘅手中的菜刀,举着刀冲着谢贺走过去。

    “滚滚滚,赶紧滚,别脏了我家的地界,你若再不滚,我这就上街去寻差役,将你拉去明府跟前治罪!”

    谢贺眼见秋媮提刀走上前来,着实怕这疯妇疯起来伤着自己,只得甩袖走了。

    秋媮才刚将门闭上,笑着走到他们跟前,就闻得一阵焦胡的气味。

    秋蘅见她如此,也一并仔细嗅了嗅,急道:“我的鱼!”
    谢贺在秋家受了这等子气,自是不能善了。

    他回到家中,见家中小儿还趴在桌案之上塞着秋家铺子里的点心,心下更气。

    “你这臭小子,就知道吃!”

    谢贺说罢此语,便是一脚踢到了谢寒的腿上,怒道:“谢璨比你晚开蒙,一直都没正经上过学堂,如今他倒是考上了秀才,你呢?”

    谢寒捂着自己的腿喊叫了几声,回嘴道:“那谢璨有个做得一手吃食的美人姐姐,你怎么不给我也生个这样的姐姐出来?”

    谢寒本就是谢贺的老来独子,全家很是宠爱这唯一的一根独苗。

    旁人都言,姑娘娇养男子需磨练,偏生谢家便不是如此。

    只因谢寒是独苗,全家上下就无人会多说他一句重话,以至于他如今不服管教,不思进取。

    谢贺听得自己儿子此语,心下更是不快,他抄起一旁的鸡毛掸子上去就是几下,怒道:“你这臭小子,有你这么跟亲爹讲话的吗!”

    “我不一直都这么跟你说话的吗?”

    谢寒边揉边躲,着实不明白自家老爹今日是发了哪门子的疯。

    “你别自己有气没处撒就跑来找我晦气。”

    谢贺听罢更气,手下的力道便又重了几分。

    谢寒眼见自己阿娘现下不在家中,并无救兵可搬,他躲了几下着实躲不开去,只得躺在地上满地打滚言说自己腹痛难忍。

    谢贺虽是气,却也不敢真的伤了自己的独苗,见得谢寒如此,当即扶着他去了医馆。

    医官坐堂的大夫把了把脉,摸着下颌的胡须半晌,道:“吃撑了,积食了,少吃一些就行,回去喝点山楂水就行。”

    谢寒听罢这话,转头瞧见自己亲爹那张黑如煤炭的脸,当即又嚎了起来。

    “大夫啊,我真的疼啊,像刀砍一样的疼啊!”

    那坐堂大夫瞧了一遍又一遍,道:“脉像没错呀,就是吃多积食了。”

    谢寒不想再吃一顿竹笋炒肉丝,只得更加卖力地嚎。

    谢贺在听得大夫的诊断之时,原觉得是自家这小子装病,可见他一直嚎成这般,心下也急了。

    他回想到那包糕点是从秋家点心铺里出来的,当即想到准是那秋氏姐妹搞的鬼。

    是了,就是那两个毒||妇,所以才导致自己的儿子身子不爽利,没能考中秀才。

    “大夫,有没有可能是中毒导致的?”

    谢贺将心中的疑惑道出,那坐堂大夫愣了愣,笑道:“老夫行医多年,若是积食与中毒都分不出来,还如何开这医馆?”

    谢贺不信,料定是那秋氏姐妹捣鬼,这便与那坐堂大夫争执了几句,随后扯着谢寒去了衙门,要告秋氏姐妹谋害人命。

    彼时秋家几人正摆上了饭,还未及入口,院门外就有差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