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美人计真的管用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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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可能放开我了?”秋蘅轻轻说罢,只觉腰间双手没有移动半分。

    她身无武艺,此时又无人会来相救,只得缄口不言,静静等着他行动。

    她可不想在此时一个不小心,就将来人惹急了,凭白自己吃这苦头。

    秋蘅不敢看他,所以也并不知道此时他也并不敢看秋蘅。

    秋蘅言她初次是瞧见了他的皓齿方知他身份有假,可她不知,早在她经过自己身侧之时,那身上独特的气息就已经让他知晓了她的身份。

    她身上的味道很特别,像花香,却又说不清楚是哪种花香。

    仿佛有许多种正值盛时的花朵一并开在她身侧,千娇百媚之下,都仍然掩不住她的明艳。

    嗅着这香味,他不自觉便将手掌略略收紧了些,她的腰肢确实纤细,细到他觉得自己稍稍用力便能将其折断。

    他从不觉得自己身形过于高大,因为在整个天禄司之中,大多人的体型都是差不许多高度。

    可当自己拥了一个纤细女子入怀之后,他却觉得自己生得过于笨重了些。

    秋蘅感受到自己腰间愈来愈疼的施力,忍了许久,终是道:“大人若是在此时折了我的腰,正旦之时就无人能为大人的内应了。”

    听得秋蘅此语,他方松开手,随后挪了挪位置,与秋蘅相隔了约摸两三步之距。

    秋蘅这才坐直了身子,抬手揉着自己的侧腰。

    这人手劲着实大,她揉了好一阵子,都没有完全缓过来。

    待他走后,自己定要细看看才是,保不准便留了淤青。

    他看着秋蘅的动作,许是觉着自己方才举止有失,他轻咳了声,道:“方才,我方才……”他说了许久,都未能将自己的意思说个明白。

    他其实只是想要扶着她,免她摔倒伤了身子。

    却不想,自己手上未能控制好力道,反倒教她真真实实吃了一番苦去。

    秋蘅言语带了怒,道:“我知晓大人的用意,大人是想提前让我知晓,被男人折腰而亡有多么可怖。”

    这人真是坏心肠。

    不声不响地走进来也就罢了,还无端惊吓了自己,最后甚至还明目张胆地占了她的便宜去。

    偏自己为求活命,还不能与他硬||顶||着来,当真憋屈。

    秋蘅如是想着。

    听得秋蘅如此言语,他自知惹了秋蘅不快,想要解释,又觉得略显此地无银,几下踌躇之后,便也不再提了。

    左右,待此间事了,他就送她去苍州,往后幽幽岁月,他们都自不必再见了。

    秋蘅自顾揉了会儿腰,见一旁男子一直静坐无语,心下好奇,便道:“黄大人来此,是有何事要嘱咐?”

    他看着屋内摆放着的胡服还有钗环,哑着声道:“再有两日就是正旦了,可你从未练习胡旋舞,我是怕你露出端倪坏我大事。”

    听得此人这等正常的言行,秋蘅心下反而安定不少。

    “旁的舞兴许不行,但这胡旋舞,我是至死都不会忘记的。”

    言罢,她又将目光投到了那身胡服之上。

    幼时,她见院中侍女跳胡旋舞很是好看,便要她教自己跳。

    也正因如此,才叫那该死的何正瞧了去,害了一条性命。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名侍女死时穿着的胡服,还有她头上的钗环。

    何正喜欢这样的衣物,喜欢这样打扮的女子,喜欢到要亲手毁了去。

    先时,她自知凭一己之力,永远都不可能让何正付出代价。

    因为他是路刺史的座上宾,无人会为了一个侍女的性命,去与刺史府的座上宾为难。

    所以她只能看着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么死在自己眼前,而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

    那种无力施为的感觉,让她觉得胸口如有巨石压迫,难以喘||息。

    而如今,天禄司的人却找上了何正,那这事便两说了。

    何正为岷州刺史,日常所辖事务大抵与青州路家相差无几。

    自然,能出动天禄司亲自来查,必不可能只是因为贪墨些许银钱,收受些许贿银。

    秋蘅细想了想,猜测这事多半与军中有关。

    何正与路刺史一般,都撑些许兵马军权,既与军中有关,此事不出其三。

    一为军饷,二为军械,三为战马。

    思及此,秋蘅心里不免有些后怕。

    若是与这三者有关,只怕自己即便事成,也绝无生还的机会。

    他见秋蘅按在自己双膝上的柔荑不住地收紧,连着指节处都泛了白。

    他料想秋蘅身为女子,心中定然害怕,只是眼下面对自己才不愿落下乘,便道:“余娘子,若是害怕,不妨明言。”

    “大人多虑了。”

    他听得秋蘅这般生硬的话语,忽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