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自以为是的兄弟相亲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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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收了心,日后再央祖父给你谋个好去处,自是不难的。”
谢焰听够了这等说教言语,当即大手一挥,便要让护院将人抢回来。
可他一声令下,却是无人从令。
且不说如今是谢璨得势,单是他身旁那个沐重,他们就不敢造次。
那沐重可是谢侯心腹陆方亲自择的人,若然他们与沐重动起手来,打不打得过尚且两说,但这事必定是要惊动谢侯了的。
若是如此,再将自己从侯府指到别院,那便没有油水可捞了。
谢焰些见这行护院不为所动,便想亲自来抢,岂料他人还未沾得那女子半分,院外谢烁已至
谢烁瞧得这院中情形,心下也明了了。
谢璨见是谢烁,恭敬地行礼唤了声兄长,一旁谢焰见了,当即别过头去。
“璨弟,你怎也在此处?”
谢璨道:“兄长,我原是在院中读书,听得外间吵嚷,便让沐重指了人来问。这才知,原是三郎又带了一女子回府,女子不从,这才两厢争吵起来。”
“咱们谢家毕竟是忠勇侯府,祖父也一向重脸面,三郎既是父亲的骨血,自也是要守谢家规矩,倒不好叫外人瞧了,以为咱们侯府仗势欺人,凭白惹了祖父不悦。”
谢璨这番话一出,一旁谢焰便冷哼了一声。
“三郎,你与我们三兄弟都是父亲骨血,无论嫡庶,该少你的那一份是绝不会少的。但你日后也莫要再随意出府惹事了。”
眼见谢烁发落下这等话,谢焰当即便跳了起来。“好你个谢烁,你不就是长我几岁又从嫡母肚子里头崩出来的吗?今日竟然敢禁我的足了?”
“怎么,这谢家轮到你做主了不成?”
“谢家自是祖父做主,但你这般吵闹,我身为长兄自是可以管教规劝你,若你不服,也可同父亲母亲言说。”谢 烁说完,便同谢璨一道走出了谢焰的院子。
两人行了几步,又见沐重身后跟着的女子,不尤止了步子。
谢璨见此,这便令底下人都止步,自己单独扯了谢烁出去。
“兄长,这事虽是三郎有错,但他与我们终是兄弟。我是觉得不如就由我来问问这女子,看她家中是否还有人,若是有人,便一并安慰了,再给他们些银钱,送他们离开禹南。”
“如此,三郎寻不到他们,便也不会再行闹事。只要这事不闹开来,咱们大房脸面得保就是,总不好叫二房的人捏了错处,再去祖父那头告上一状。”
谢烁向来是不爱理会这后宅诸事,他听得谢璨一番全心为大房着想的话语,心下很是受用,便也点头同意他去处置了。
那女子跟着谢璨回到院里,谢璨便让沐重在外守着,自己单独与她入内。
那女子才出虎坑,并不知晓自己此时会入何种狼窝,但见谢璨闭上屋门,这便退得远远的。
“姑娘莫要怕,某不会对你做些什么。”
谢璨自往后退了几步坐到了屋内矮桌旁,自顾盛了盏茶汤,随后将这茶盏摆到了矮桌之上。
“某将姑娘带来此处,也只是想问一问姑娘些许事。”
那女子见谢璨如此说,只是微微颌了手,丝毫未要上前的意思。
“姑娘如何称呼?”
那女子思虑少顷,道:“妾乃张氏秋兰。”
“张娘子,”谢璨如此唤了声,又道:“不知张娘子家中是否还有家人?若是有,可否告知于某,某也可派人通传,让娘子家人来接娘子回去。”
张秋兰摇了摇头,“妾家中无人,仅一人租住在偏巷之内,平日里去酒楼帮工赚些银钱为生。”
听得张秋兰如此说,谢璨心中已起主意。
“今日之事,是某之三弟有错,某会指人拿些银两与张娘子,只是也想请张娘子莫要再留在禹南城内,自去寻一处居所安置。”
张秋兰听罢连连点头,纵是谢璨不说这话,她也不敢再留在禹南城内,生怕谢焰转头又将她掳了来。
谢璨见她应下,这便自去里间取了三百两飞钱,随后朝她行去。
他见张秋兰还是害怕,这便也不再过去,只是将这飞钱一并摆到了矮桌之上,与那茶盏放在一处。
“张娘子莫要害怕,某无心为难娘子。”
听得谢璨如此说,这张秋兰才壮了胆子,走到矮桌旁拿了这三百两飞钱。
“娘子孤身一人,若是离乡背井,也着实为难娘子。娘子若是信得过某,可否听某一言?”
张秋兰自是含首应了。
“禹南城内娘子莫要待了,不若就在城外寻一处村落定居吧。届时,娘子在旁买下几亩薄田,租了也罢,自行耕种也好,总是一条出路。”
张秋兰虽是孤身一人,但早些年也同隔壁院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