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擅长什么?臣女擅吟诗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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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冰冷,眉间一片凛然,闪动的黑眸瞧不出别样情绪。
“在外不必如此,我与清雪为至交,她的……”
“呜呜?”
唇上一热,入目是一抹透着冷意的白,微微凸起的腕骨昭示着女子手腕的纤细。
方少凌满是疑惑的眸朝她眨了眨。
“他的意思是说,让爹莫要拘于礼数,在外不用称他为长主。”
曲庄点头,慈爱的目光望向她身侧时,又变回了君臣该有的冷肃。
“即便你与小女私交甚好,也不该这么明目张胆。”
说着,他又吩咐刘沧备了菜,瞥了两人一眼,便出了书房。
“什么情况?”方少凌不解,难道自己说的不对吗?
“刀子嘴豆腐心。”她扬起眉,朝他一笑,“走吧,待会还有去宫宴。”
二人从膳厅吃完饭时,马车早已在门外等候多时。
过长街时,曲清雪掀开红帘望向窗外,孩童在屋前打闹,马车路过卖鲜鱼面的摊子时,刚好瞧见一对头发花白的夫妻,一个负责擀面,一个盯着锅里泛起的气泡。
偶然瞥见糕点摊隔壁站着一位书生装扮的男子,他只是看了一眼长街,便飞速落笔。
可马车开的太快,她需要赶在日落前到达皇宫,根本无法停下欣赏书生的画作。
红墙青檐,最后一眼是宫门前的两只镇邪狮。
“可是后悔了?”
一声叹息自她耳边响起。
记忆里,曲庄与曲清雪的相处向来直白,二人从不结隔夜的愁,为人直爽,有话便说。
也仅限于这层关系,才会让每日走在阴湿地牢里,同要犯打交道的曲庄如此不走“弯路”。
“没有。”她垂眸,靠在马车上,因困意而模糊的双眸,似乎看见一抹翠青晃过。
“老爷,咱到了。”很快,那点困意就被刘沧的声音吓走了。
还未进殿,丝竹之声便垂直撞入耳中,曲清雪坐在曲庄身侧,白玉酒盏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泛出晶莹的光。
她把玩着酒盏,浓郁的葡萄酒气息跑进鼻腔,勾着她浅浅抿了一口。
入口先是零星的酸涩,混着葡萄的甜气,比想象中的稍好些。
高座上的人尚未发话,席间便无人敢动,饮了 酒的曲清雪理所当然收到了无数目光。
“众爱卿不必紧张,大考刚结束,只是庆祝宴。”
州主举起青铜盏,一饮而尽,大臣们亦纷纷举杯。
得了这一言,众人才松下神色,家眷不是非要饮酒,但曲司主身旁那位倒像是来者不拒。
只要有臣子上前敬酒,皆被曲清雪一一拦下。
“家父三高,血压高,脂肪高,不便饮酒。”她十分爽快地与人碰了杯,一饮而尽,“我替家父可好?”
政刑司副长:“……”你这样,我敢说不好吗?
“要不我让刘管家先送你回去?”曲庄心疼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莫不是在父亲眼中,女儿是喝了三两杯便会耍酒疯的人?”
曲庄汗颜,“少喝些总是好的。”
二人的地位一下颠倒了,他知道许是因为方长主之事。
他是百般不愿将她嫁到方家的。
而实际情况是,她起初只是觉得好喝,抿了几口。
再后来,一抹青意闯入视线,曲清雪如愿看到了几日未见的人。
他站在沈弄身后,乌发半束,一根竹节银钗斜飞入发,身形挺拔如松,目光始终未停在她身上。
而是偏入了曲清雪隔壁那一桌。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方少凌假模假样地吃了两颗葡萄,坐姿端正,正的像矫枉过度,微微后弯。
而方少凌又和昭阳公主坐在一块,二人同出一母,分到一桌自然正常。
新州州主老来得女,早早为其定了公主头衔。
这昭阳才十二岁啊。
“不要脸,老牛吃嫩草……”曲清雪小声嘟囔着,单手支在桌上,捧住自己早已发烫的半边脸。
对面的人挑了挑眉,恰好在她低头时看去。
“我听说他有意要把小师妹许给方大少爷。”沈弄看向高座,指尖一捻,白色折扇丝滑转开半面屏,食指再一勾,扇子就合了起来。
林霁寒淡淡道:“挺好的。”
“身在秘境,确实没什么。”沈弄看向一心吃葡萄的方少凌,目光恰好对上他身侧的昭阳公主。
昭阳公主迅速低头,通红的耳尖仿佛要溢出血色。
“看来是双喜临门。”沈弄百无聊赖地以扇点桌,“林大幕僚,怎么不发表一下感言?”
“嗯?”林霁寒垂眸,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