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我不确定！”程青说道。

    这点倒是没有骗任何人，因为他的确是不确定，如果真的确定，可能现在已经做出了选择，不需要再问她了。

    妲己这边，余怒未消，她喊道：“你那么聪明，为什么偏偏这件事情不懂呢，你以为你选择牺牲自己，我一个人就能安心的活下去？”

    “至少，我希望你可以！”程青终于看着她的眼睛，毫不退缩。

    “可我做不到，如果反过来，你能吗？”她问道，不同先前，这句话分明很轻，偏偏就是它，让程青陷入了沉默。

    无言以对，所以只好沉默。

    伤心纵有千万种，沉默不语最难过。

    一阵风吹来，原本禁闭的门窗都被吹开了，程青站在门口，这会也是几乎睁不开眼睛了，当然不是正常的风。

    他现在的体质还没有这么不堪，所以刚刚这阵风其实就已经是信号，那几头妖精，应该来了。

    程青看了眼妲己，此时外面已经是暗无天日，像极了末日来临。

    没有月光，也没有星光，好像一切能发光的都已经消失了。

    只能够听到阴风阵阵，好像还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伴着凄厉的声音，不知道到底是从什么方向传来的，真的是有些鬼哭狼嚎的感觉。

    说不害怕当然是假的，妲己虽然强行让自己镇定，但已经开始发抖了。

    “噌！”程青的长剑已经出鞘，握在手中。

    眨眼睛，天空多了三道身影，于云端漫步，朝着他们这边，缓缓逼近。

    敌已至，唯有横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