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聚焦地看着房间地面空旷处。

    还是葛江稻先开的口：“可要帮你叫车马回住处?”

    “在下只饮七分，尚有余力等下人来接，我与家仆人约定好了时辰，眼下还有半个时辰的时间，若白姑娘有别的事要处理，可先行。”陶仲行不经意地挥手，却无意地将领口风光扯得更大，“在下看今晚月色正浓，刚好可倚窗再赏赏这月光。”

    葛江稻疑惑了，明明自己出行未做伪装，若在祁捕头面前装大尾巴狼就算了，分明是认出自己了，就这般轻易放行，不太像他的作风：“你就……没什么要同我说的？”

    “白姑娘可是要谈生意，在下虽还有三分清醒，但脑子实在转不来那医文算数，若谈买卖，在下必输，商人不做亏本的买卖，还请姑娘等在下清醒些再谈。”陶仲行歉意地笑笑，兀地生出几分多情来，比窗外月光照亮的梅花还要明艳三分。

    “你若不愿谈，那便算了吧。”葛江稻自知叫不醒一个装睡得人，他愿装，便随他。

    于是起身唤小二帮忙看着陶仲行，便要离开。

    陶仲行果真没有拦她，葛江稻两只脚都踏出翠香楼都顺畅无比。

    甚至空中还飘来一道婉转悦耳的笛声，甚是悠扬，还带点欣喜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