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头再一次被引到贺娆身上。

    贺娆皱眉，声音漠然，缓慢且坚定，“我为难你？苏语，你年纪小，不代表你懵懂无知，你口舌伶俐、能言善辩、妙语连珠，不代表内心皎洁。苏语你敢做，如今却不敢承认？”

    苏语抿了抿唇，用求助一般的无辜眼神看向曾美芳。

    虽然曾美芳因为沈衍之的话对苏语大有怀疑，但是，如果在曾美芳的心里放上一个天平，天平的左右两侧分别是苏语和贺娆。

    那么，不由分说地，曾美芳心中的天平肯定会偏向苏语。

    作为沈家的老夫人，在国内的名流圈与商圈里混迹了这么久，曾美芳很清楚自己想要的儿媳妇是怎样的一个儿媳妇——必须乖巧懂事、明事理、脾气温柔、知书达理、受过良好的教育！

    就比如像苏语这种。

    这么多年来，老夫人在心中已经给苏语打好了标签，每一个小标签，都是让她感到满意的名词。

    所以，虽然此时此刻沈衍之的发言让曾美芳心中心生怀疑与困惑，但是，她心中的那杆天平，仍旧不公正地偏向苏语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