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第21章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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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停顿,才又说道,“‘逆子若是能听他的,便也不用罢官远走了。’承言你此次出宫,做什么去了?”
“啊。是。这不同伯谦赛马总败,我非要去寻几匹良驹赢他一下。五哥也爱马吧。我这回找回来好几匹呢。五哥若是喜欢尽管挑一匹去。”
“那我可不客气了。一会下学便随你去选选。寻良驹走的远吧。多亏没在京城附近流连。京城周边呀。最近不太平。”萧承泽翻着手中书册。
萧承言并未再接话,只点头回应。
常衡只笑未参言。
书堂散客,众人皆走。太傅以捋功课之由,暂未离开。
小黎照例看着,太傅递给常衡一张信纸。
常衡接过展开。“这是家父笔迹?”不敢置信的抬头同太傅确认,得到肯定之后细细看来,极简短:衡儿,顾照苒若。简二有旧,此事可信。
“信中简二,是说老朽的二 儿子。他遵循陛下旨意,已去过南境了。你父亲托他“救”你们兄妹。我与他偶然遇见,正与他说了你的心愿。此次皆为他所为。老朽老矣。想的法子皆走正堂,反而落人眼前。”
“先生。”常衡更加不解。“您说,简叔父是遵循陛下旨意,去的南境?”
“你也奇怪是不是?”太傅叹息不止。“我曾也不解,也问过他。不是辞官多年了吗?但他只回我:无论在朝在野,唯效忠二字。唉。可能如老朽当年,身为权臣,但我从未想做弄权之臣。不经意间,似乎,也曾拉帮结派。”
“先生。”常衡只轻唤一声,却见太傅已卷着纸张离开。不知为何,略显老态。常衡心中不解甚多,却并未为常二,而是陛下为何另派人去南境。父亲又是如何托付。可信什么?故自攥紧信纸在手。
良久后,楼梯处再上一人,笑意盈盈。“常兄。与太傅叙完话了。按着性情,你该同我同去瞧瞧承言带回来的马驹才对呀。”
“五皇子。不是同承言一道去了吗?怎的去而复返呢。”常衡悄把左手背后。
“他寻了个由头回房去了。神神秘秘的。自己去没趣,这便来找你了。常兄可愿一道呀?”萧承泽道。
常衡点头应允。悄悄把信纸收入怀中。
两人与马上同行,萧承泽终于开口:“替我向太傅说句话,我萧承泽也愿听太傅教诲。”
“五皇子高看我了。我不过是蹭学,您才是太傅正经学生,您自可以说呀。”
“哼。常兄这是没把我当自己人呀。”见常衡停马原地,便驾马回转,“承言还不知常兄小妹要离宫的事呢。常兄若不想事败功成。一会该去正华所打个岔,寻个由头才对。”
“殿下方才不是给找了由头吗?要不怎会突然折道回正华所呢。”常衡道。
萧承泽面带笑意,纵马在常衡身侧。“可常兄别怪我。我现下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了。不想让苒儿走了。所以,方才来的路上,我说了珠花的事。”
“什么珠花?”常衡脸色骤变。
“珠花惊马,坠马伤人。我从前那匹马驹前腿的针印才好。就在......这个位置。”萧承泽说着俯身比划一下,同马磴子前伸差不离的位置。
“驾。”常衡听闻,纵马回转,急忙朝着马场出口位置而去。
萧承泽却是在原地拍了拍马脖子。兀自前行于场中。心道:如此,也就稳妥了。萧承言早知实情,不差这一件事。但常衡根本不知,为自己妹妹,定能拖住他。
晨起懒散异常,似昨日饮酒不胜酒力。去往尚书房的路上,萧承言才行假山后便听一阵琴音。
琴音婉转少有气势,却似有苦,稀稀寥寥难掩伤情。
“这谁晨起便起嘤嘤之音。”头疼欲裂,不面烦躁。
转过来却见是莒南,琴架于石桌上,人坐在前方石凳上。
“莒南好兴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