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chapter.50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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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观念作为解释,背后无疑也暗道了木叶的黑暗。
毕竟,佐助和鸣人时代的和平也只是柱斑时代和平的重演,鸣人并不是所谓的‘改革者’,他是封建守旧势力最大的受益者,而这个世界就是六道子孙的游乐场,所谓的忍界历史无非就是六道子孙的家事之争,恐怕如果不是正处于打败辉夜姬这个‘仇恨集中体’作为幌子五大国普遍和平为背景的时代,以博人传佐助在地下世界的名声,恐怕他需要做的事情也不会比团藏好多少。
在官方授权的卡卡西外传中,鸣人以血腥手段镇压了波之国因被大国压榨医疗资源不得已反叛的叛军,且鹿丸说过这就是我们的正义,虽然这段剧情可以视为同人,但是也从某种现实的角度告知了这个世界一个如铁律一般的生存法则:大国永无可能与小国共情。
在这个世界上永远只有少数人能过好,而大多数人要过的更差为了这少数人而服务,追求公平本身就是一种不公平,而我们也只能做到让一部分人过的好,所以真正的绝对持久的和平是不存在的,它是一种美好的理想,但是它不可能在现实环境中发生,在现实中最多只有短暂的维序的和平,这也是为什么任何改革从宏观看改完和没改没什么区别,任何朝代不管开端如何辉煌震撼人心,到了王朝末期也都差不多一样烂,人类从历史中吸取到的唯一教训就是什么都没有吸取到,某种程度上也像是人生从宏观看没任何意义一样。
没有永恒的完美的社会制度,也没有永恒的完美的政权。
正是因为对类似更多无法解决的问题的思考陷入了僵局,所以任何文明都有孕育出对‘全知全能的神’的向往,渴望有这样一种存在能解决人类的无力——因为人类的一切痛苦,本质都源自于人类自身的无能,至少就到目前为止,人类从无真正解决问题的能力,只是有更好的自欺欺人的能力。
而由对这些问题的思考,人类逐渐衍生出两大主要的生存价值观:虚无主义和存在主义。
也就是‘我反正都要死,人生毫无意义,一切都毁灭吧’和‘人生虽然没有意义,但是人生的意义能够依靠自己赋予,我思故我在’两种观念的对撞。
以此衍生出对‘生死’这个唯一真正严肃深刻的哲学问题的回答。
在许多的作品里都在演绎这两种价值观思考的碰撞,如原著中宇智波斑和带土的月之眼计划就是典型的虚无主义,而忍者联军打败他们表达的就是一种以存在主义否定虚无主义的思想;再比如说迪迦奥特曼里面的奇杰拉花,戴拿的斯菲亚生命体;巨人中吉克的绝育安乐死计划等等,就目前人类对这个问题的思考而言,存在主义否定虚无主义就是大多数人的回答。
虽然活着很痛苦,但是活着总是好的,那既然我活着,我就应该有点追求。
而对永生的追求也是其中一种。
而其实理解这种向往,或许就是理解大蛇丸的开始,他对想要知晓所有忍术的存在,这种行为的本质或许是从他目睹父母双亲的死亡开始引申出他对生命有无意义的思考开始慢慢演化过来的。
大蛇丸经历了双亲,经历纲手的弟弟和爱人的死亡,他目睹了许多生命无缘由无意义地离开,即世界上到处都是杀与被杀,以及有的时候生命的结束会非常的偶然,非常的猝不及防,他对这种现象其实应该是相当的不解或者说愤恨的,难得的是他最终没有因为这些现象变成一个愤世嫉俗的人,而是把这些愤恨最终就转化为对生命有无意义的思考,他想永生,不如说是想理解这个世界为什么是如此的,并且他想与这种不合理的现象作对抗,这种求知欲对他来说胜过一切。
即我想永生,我想知晓一切,我想理解为什么生命要以这样的形式存在,如果能知道这一切的答案,我的形体是如何的又何妨呢?只要能满足他的求知欲,他愿意做一切事情。
而人类的发展其实一直都是对各种思考问题的解答为开端的。
而作为间谍如浮萍一般飘忽不定少有安身之处,同样内心存有迷茫的兜也受到了大蛇丸这样思考的感染,他其实也在寻找自己本人存在的意义——尽管从博人传看来,那似乎就是做一个孤儿院院长。
只是正如先前所提到的那样,在互相比烂的忍者五大国之中,木叶确实相对来说是更好的。
木叶宇智波灭族的事情说到底是对错五五开的历史遗留问题,且是宇智波一族谋反叛乱,只是在佐助这一代爆发而已,与之形成对比的是岩隐村大野木主持过上水流的灭族,砂隐村风影主动出卖灼遁叶仓等,若要追究各忍村的密辛,还真谈不上木叶有多烂。
鸣人童年的方面,在所有的人柱力当中,基本上都提到了他们是受到监视的,更有甚者大部分人柱力是要坐牢的,比如说砂隐村的上一代守鹤人柱力分福就坐了一辈子的牢,哪怕是雷影公开承认的弟子奇拉比,也在牢里关过好一段时间,与之对比可以在全村四处蹦跶甚至可以上火影岩涂鸦画画正常上忍者学校的鸣人简直是横向对比所有人柱力中待遇最好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