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老东西打起来就不公平了。”

    韶恬默道，“你想看我和老东西自相残杀？”

    “没错。”风长生承认。

    韶恬默道，“我不会让你如意的。”

    “是吗？”风长生不以为然，“既然这样，那你马上就要死了。”

    韶家老祖宗已经爬到韶恬默跟前，张开血淋淋的嘴巴，吭哧咬在韶恬默的手臂上。

    韶恬默凄惨大叫。

    在韶恬默要还手时，风长生贱兮兮地说，“你不是说你不会让我如意的吗？你还手了，你可就让我如意了。”

    韶恬默的左手停在半空中。

    不还手，韶家老祖宗一定会活活咬死她。

    还手，她就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她还要不要脸了？

    韶恬默纠结三十二秒钟，一拳头打在韶家老祖宗的脑袋上。

    韶家老祖宗愣是不松口，牙齿像是捕兽夹一样，死死地咬着韶恬默的血肉。

    “松嘴，松嘴，老东西，你给我松嘴。”

    韶恬默抓着韶家老祖宗的耳朵，刺啦一声扯掉。

    然后，韶恬默毁掉韶家老祖宗的两只眼睛。

    血淋淋的手还想冲破眼眶，搅碎韶家老祖宗的脑袋，最后杀死韶家老祖宗。

    好痛，好痛，好痛，韶家老祖宗咬着自己的手臂，疼痛愈来愈重，韶恬默的理智越来越少。

    风长生站在原地，平平静静地看着一出狗咬狗的好戏。

    以风长生的推断，韶家老祖宗和韶恬默应该是共归于尽的结果。

    韶家老祖宗不如韶恬默年轻，但韶恬默没有韶家老祖宗的决心与执念。

    “共归于尽吗？”风长生呢喃一声。

    韶恬默他们的结局注定了，风长生疲惫地捏了捏眉心。

    一个松懈的功夫，一只手悄然落在风长生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