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张扬的样子！

    眼见着罪魁祸首没反应，慕森川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那你问，能说的我绝不含糊。”慕森川摆烂了。

    景苒也毫不客气，“所以你和薄展琛在很早之前就认识了，你之前之所以那么利索地答应碧海升平的项目，也和他有关是吗？”

    景苒的问题直指关键，慕森川则是苦笑着点头道：“确实，说实话，当初你们把那个项目拿给我的时候，我并不看好，我虽然有意在国内发展类似项目，但薄氏集团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这个可以理解，现在的薄氏集团和当初那个薄氏集团确实比不了，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但死了就是死了，有不少新鲜的血液足够给贵公司提供更好的合作。”景苒毫不避讳地说穿了薄氏集团的现状。

    可紧接着，她又抛出了一个问题。

    “所以，你到底是谁？”

    景苒之前并没有怀疑过这个问题。

    毕竟慕森川之前回国的时候确实是一个大活人杵在那，且从谈吐和见解上来看，这身份也绝对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演员就能演得出来的。

    现在仔细想想，这事从当初最开始就有些不太对。

    为什么慕森川对他们的项目考验，仅凭几个电话就解决了？

    他又不是个蠢货。

    她当初刚到薄氏集团，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话，而慕森川的橄榄枝又在那会儿，恰好递过来。

    之后的几次，慕森川的公司都解了她的燃眉之急，就连资金都是一步到位的。

    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凑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