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我来带你们走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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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年纪,之前找不到他的喜好果然还是因他年纪太少。

    出来陪酒的两个女子受阿八丰厚的钱财,今日打扮的分外妖娆慧黠,不停朝李颂灌酒亲昵。李颂还客气道:“别尽着我一个喝啊,你们也去陪陪两位公仪公子。”

    公仪鸾拿李颂取笑:“李兄果真男女不忌,洒脱风流。”

    “都一样,都一样。”

    公仪鸾在美人递上来的酒水中神魂颠倒,对堂弟说:“回去可不能对别人说,尤其,尤其是——”

    “我懂,五哥放心喝。”

    二人各抱一个美人,几杯酒下肚都晕晕乎乎要散席睡觉去。

    “那我也挑个俊俏美人自在去了?”公仪林散漫不羁斜靠在一张几上对二人赔笑。

    李颂厚颜无耻邀请道:“景风兄,要不跟我一起?”

    公仪林压下怒火,挥挥手笑说:“李大人自便,我无此雅好。”

    进了香屋的李颂松开美人怀抱,困的直往床上爬。屋里的灯突然熄灭,美人发出一声短促地尖叫就没了声息。

    幽暗馨香的纱帐内,醉了的李颂觉得有人在摆弄他的躯体,像踩在幼时的秋千上,晃晃悠悠云来雾去。

    阿八捆好他的四肢开始备药,李颂咧嘴笑着央求道:“再推,荡起来!”

    两粒药丸塞进李颂的嘴,阿八又喂他喝下一碗水,拍拍他的脸说:“荡起来了,再等片刻。”

    轻纱帷幔遮了阿八的身形,他坐等媚药在李颂体内生效。

    床上的人开始扭动躯体,                                                浑身燥热,用没被捆的右手撕去身上衣衫,凡是手能够到的地方,衣衫尽褪,口干舌燥地呻吟:“难受,难受死我了,这是哪里?”

    药性逐渐变烈,李颂的声音不堪入耳,稳坐在轻纱后的公仪林听不下去,手指抠腿,试图缓和尴尬的场面,问阿八:“公仪鸾睡了?”

    “药晕过去了。”

    “把他屋里的姑娘打发走,我可不敢让他在我手中被人沾了身。”

    “李大人要如何处置,任由他这样………………”

    “难道你要帮他?”

    阿八被呛并不恼,还很冷静地说:“李颂给我的感觉很恶心,不知其癖好前我以为那是称兄道弟,哼,公子要是允许,我还能给他弄些狠的。”

    “不允许。留他些体面,好歹是朝中官员,此事不要传出去。”

    李颂被束缚手脚,扭曲、挣扎,浑身大汗淋漓,想打滚而不得……

    公仪林一刻也待不下去,对阿八道:“你善后,记住此事不要传出去。”

    泄了一夜精气的李颂从床上醒来,片刻之后就明白事情始末和始作俑者。身上被扔了遮羞的衣衫,但凌乱羞耻的内心难以遮掩,此刻他像被扒了衣衫晾在高台上供人观赏的玩物,羞愧难当,愤愤不平问:“你们为何这样对我?”

    阿八道:“公仪右卫说这么做是为人报仇,他说李大人心里明明白白。放心,公仪大人给足你面子,今日的事你知我知他知,再无第四人。他还说了,让你那只到处揩油的手从此放老实点,不然今日的事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此后,李颂借口生病,一连多日没敢与公仪林碰面。

    顺流东下的陶修和胡峤,到江矶营拜访过卢思苌和段泽后,又去见了近两年不见的安桂。安桂还在庵庐里给一茬又一茬的新兵和晕船的人熬药调身子,两年了也没发挥出他自认为的出类拔萃的能力。

    陶修站在他门外时,安桂正准备引火做饭,屋外有人高喊:“安桂,有人找你。”

    他不耐烦的拍拍手上灰尘走出来,问:“又怎么了,上吐还是下泄?”

    “都不是,只是膀子有点疼,找安大哥再诊治诊治。”

    安桂抿着唇,眼睛热热的要流泪,愣了一瞬才急速走上前和陶修抱在一起,“好兄弟,果然是好兄弟,我以为你把我们忘了。”

    “我来带你们走。”

    安桂松开他,小声问:“听说要有动静了,能让我们走吗?”

    “我的军队里也缺医工,卢将军已答应了,明日就跟我走。”

    “好,我这就收拾东西。”安桂不住点头。

    他请陶修进屋时,才发现此人已不是两年前在江矶营能与众人融入一起的少年,他变了,除了衣裳看起来值钱些,又说不出这人变在哪里。

    安桂、窦冰、潘猛,这些最初相识于吴郡军营的几个朋友,都被陶修收拢在一起带去漳南。他们一起登船过江时,个个对江水挥泪,貌似都挺不舍这生存了几年的地方,窦冰摩擦结实的拳头抱憾道:“没能大展身手就走,可惜了。”

    陶修面色凝重,想到与卢思苌见面时,他透露的一二分即将发兵打仗的消息,对窦冰说:“还是天下太平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