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族擅闯妖都，遇之杀无赦。”

    仿佛直冲天灵盖的声音足足来回喊了三遍才算罢休，马车再度飞驰起来，带起一路烟尘与随风飘起的红绸。

    卫灵绮听见附近的妖族悄悄地讨论着闯入的人族，不过倒是没有妖对封锁妖都有异议。

    妖族与人族的关系一向比较一般，属于井水不犯河水的水平。

    一万年前，倒是也有妖去人族宗门拜师，而反过来也有人来妖族修行，不过同样的，人族修士会捕杀妖兽乃至已经化形的妖族，而妖族亦同样会捕杀人族。

    只是天道平等，虽然对人族有偏爱，但是同样的，人族捕杀已经化形的妖族，会受到加倍的业力。

    不过自从天枢崩裂之后，妖族几乎就没了人族踪迹，是以在花之都乃至羽之都的时候，卫灵绮都没有担心过谢鸣身份的问题。

    因为那些妖并没有见过人，即使觉得谢鸣的气息奇怪，也只会觉得是特别的妖。

    不过，妖都到底有没有见过人的妖，倒是不大确定了。

    卫灵绮这头想着，那头谢鸣已经拉住了一只路过的妖打听了些妖都的常识。

    “小师妹，我们得找个客栈，”谢鸣认真地说道，“方才的妖说，妖都有宵禁，入夜仍在长街行走的妖，一样杀无赦。”

    卫灵绮倒是不急，只道：“这丹朱还怪狠的，动不动就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