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讨价还价，肯定没戏。www.feiyinge.com”

    徐阳很有自知之明，自己连过江龙都算不上，怎么明目张胆的跟当地的地头蛇抢生意？

    所以在利益方面，他知道无法让王华满足。

    “人都有弱点，咱先了解一下这个王华，再做打算。”

    “怎么了解？”许成迟疑，“要不我托人打听打听？”

    “不用这么麻烦。”徐阳走到路边的石墩旁，拨开上面的落雪，一屁股坐了下来。

    哈城的雪，断断续续。太阳虽然耀眼却没有丝毫温度，唯一的效果就是日落的时候在白雪上披上一层橙衣。

    看着商户开始关门，坐在石墩上的徐阳打起精神，瞪大了一眼。

    直到看见王华夹着包，走出市场，他才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雪，说道：“出来了，我们悄悄跟上。”

    许成是完全没料到，徐阳说的了解，居然就是跟踪。

    冻了一下午的他，一边抱怨一边提醒：“咱又不是抓罪犯，不是应该想办法打听他喜欢什么，最近有没有什么需求？光跟着他，能发现什么?”

    “你说的都是正常套路，但咱有那个时间按部就班吗？”徐阳望着王华的背影，“特殊时期，特殊手段。他这么一个大科长，手里又关着那么多商户，我就不信他没点自己的小秘密。”

    许成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对徐阳的想法持怀疑态度。

    感觉就算发现了王华的小秘密，也未必能把对方怎样，说到底就是惹得起也耗不起。

    跟着王华走了几条街，就在许成准备劝徐阳放弃的时候，一个穿着红棉袄的女人，热情的冲王华招了招手。

    王华上前和对方说了几句什么，女人一搂他的胳膊，两人走进一幢大楼。

    徐阳抬头一看，楼体上挂着几个金色大字——哈城百货大厦。

    “这里面的东西，应该不便宜吧？”徐阳问道。

    “那可不，里面都是些名牌。一件衣服，顶得上我好几个月的工资了。”

    徐阳斜了他一眼：“你这是抱怨我，工资给你开少了？”

    “我真没有这个意思，就是对比....凸显这里的东西贵而已。”

    徐阳笑呵呵一搂他的肩膀；“只要你好好干，我保证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在这里随意消费。走，进去看看。”

    商场里面的温度，比外面高了不少。

    吴静摘下棉手套，娇滴滴道：“二楼女装最近有不少新款式，一会你陪我转转。还有，我化妆品也用完了，你看我这脸都冻春了。”

    王华伸手在她白里透红的脸蛋上一抹：“咱不差钱，你喜欢什么就买什么。另外也别光顾着你，看看孩子缺什么，咱一起买回去。”

    两人来到化妆品专柜，吴静试了一通后，挑选了几样心怡的打包。

    王华拿出一沓钞票付账。

    不远处的许成看到这一幕后，奇怪道：“他俩什么关系？我怎么感觉，不像是夫妻呢？”

    徐阳摇了摇头，有用信息太少，他也无法判断两人关系，只能说道：“再看看。”

    付完账的王华带着吴静上了扶梯，两人来到三楼的童装区，又是一通的挑选。

    许成皱着眉道：“完了，还真是夫妻啊。不然，也不会来买孩子的衣服。”

    “我发现这个王华消费能力不错。”徐阳留意到王华刚才去的几个柜台，价格都很贵，“现在咱最起码知道，这个人很物质。只要他物质，我就有信心搞定他。”

    见徐阳信心满满的样子，许成也跟着放心了不少。

    儿童服装柜台，柜姐正卖力介绍着一件新款卡通毛衣。

    吴静的注意力，却在柜姐身后的试衣镜上。

    刚才买化妆品的时候，她就在镜子中看见了两个男人，当时没多心。

    可到了三楼，她又在镜子中发现了那两个人，而且还不止一次。

    “你怎么了？”见吴静盯着镜子出神，王华关心了一句。

    “我发现那两个人，好像一直跟踪咱们。”吴静指了指镜子。

    王华看了一眼后，笑道：“小事，你继续给孩子选衣服，我过去处理。”

    他说完转身，就朝徐阳和许成的方向走去。

    “你们两个！”

    徐阳看见王华指着自己，知道露馅了。

    满脸堆笑的凑了上去：“王科长，这么巧啊。”

    “是巧吗？”王华笑中带煞，“我说过掉换商，会牵扯到很多事情，不是一两句话就能安排好的。你们死缠烂打的跟着我，也没用！”

    这两天，商户找他都是为了这事。

    现在有两个人一直跟着，王华自然而然就认为他们也是市场里的商户。

    徐阳见他误会了，也不解释，反而顺着话茬道：“我理解！所以我才想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