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嗯嗯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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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的面前,蹲在她的身前,抬头,乞怜的样子看着对方,就是给她一辈子也不会想到柏郁会露出这副神情。
他从来都是自由的、洒脱的,比凌歌还要冷漠。既然那么洒脱,为什么又要这样来“要挟”自己呢?
如果,只是想象结果的话,两人都不是什么善终;如果把精力投身在过程之中,人也许会有别样的天地。
上次柏郁来救自己的时候,凌歌就已然想好。
既往不咎,重蹈覆辙。人生在世,爱上一个人很难,克制不爱更是如此。要想断除我执,凌歌想:只有等到她死了。
两人饭还没吃上就一起进了浴室。水声淅淅沥沥掩盖住两人急促的呼吸,不断蒸腾出的热气将像是将两人笼罩在了一场就不弥散的大雾之中。视野都模糊了起来——
凌歌开始变得破碎。她的声音破败不堪,明明是仰着头,一副虔诚向上的样子,但却觉得有什么罪恶感在陡然上升,攀附在她的身后,一遍遍提醒她:
“一定要这样放纵自己吗?”
“一定要这样放纵自己吗?”
凌歌突然觉得喉咙被扼住,自己像是池水干涸后不断在泥地里翻滚的鱼,迫切地需要着湖水、雨水、汗水来滋润她。
她渴望着,晃动着,最后颤抖了、战栗了。
……
一切都 已结束,但渴望还在继续。
柏郁把凌歌重新抱到了床上,然后自己起身往客厅里走去。凌歌有些发懵,直到对方拿过来一盒东西。
她突然觉得自己像是被戏耍了,“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柏郁熟稔地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就杵在凌歌面前,笑,“因为猜到你这里没有。”
凌歌白他一眼,重新问道:“我的意思是,你怎么会想到要带这个东西来。”
对方一切就绪,重新调整好姿势,手扣在对方的后脑勺上,迫使凌歌看向自己。
“因为知道今天要干.你。”
“……”
凌歌简直无话可说。
他们重复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凌歌已然精疲力尽,叫嚷着要停止。柏郁则是重新撕开一个套子,头发上的湿汗滴落在了他的锁骨上,凌歌有些呆滞,她的叫嚣无用,控诉无效。
柏郁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她这样也能颤抖,随后凌歌又听见对方带着哄骗地说:“你放心,我知道轻重,只是太久没碰过女人了,你满足我一次吧。”
“……”
昏天黑地的几小时过去,柏郁和凌歌重新躺到了干净的床上。凌歌一看时间,已经十点半了。她不喜欢男人在自己家里留宿,就算是柏郁也不行。
于是她准备叫那家伙穿裤子走人,没曾想到凌歌叫他的时候,柏郁已经不出声了。
他睡得很沉,一张很干净的脸,棱角分明,眉眼却温柔至极,那是一张命里注定犯许多桃花的脸啊。
凌歌就这样漫无目的地盯着柏郁看了好一会儿,最后突然觉得闷闷的,起身去阳台抽烟。
夏夜的风很是黏糊,她只穿了件真丝吊带,风刮过她的时候让头发飘了起来,没有什么烈焰红唇,但这幅场景还真是女人味十足。
头顶突然有了别人的气息,就在她的头顶,凌歌回头一望,柏郁已经笑着握住自己的腰。
“你走路怎么没有声啊?”
凌歌差点被柏郁吓一大跳。
柏郁顺势抽走凌歌的烟,是精致的女士烟,细长细长的,味道很好闻,燃起来的样子也特别美丽。他笑着颦眉,这样子特别好看,他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柏郁指的抽烟。
凌歌懒得在这种事情上骗他,将人一仰,撑在了后面的栏杆上,坦白:“四五年前?记不清了。”
她还想将烟夺过来,然而下一刻,柏郁就当着她的面,替她吸了口,很深。
柏郁以前是个老烟民,基本上心情烦闷的时候都会抽,瘾来了一天一包是不够的,那个时候认识凌歌,小姑娘还是一个闻到烟味就会皱眉的人,柏郁带她参加什么局,她都会中途借着不舒服的由头出去好几次。
正是因为柏郁知道她不爱这个味道,所以很少在她面前抽。然而今天,这副场景冲击着他,他忽然意识到,凌歌变得太厉害。
他并不为此感到其余的任何,唯一的感知便是疼痛。
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惹的祸,他还不算蠢,自知罪孽深重。他这并不妨碍他继续,一错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