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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他继母》
打从那夜之后,崔冬梅在杨恭跟前,越发放肆起来。当面给他甩脸子,指使他做这做那,嫌弃他胡渣遍布,半个糙老爷子。杨恭仅仅是一笑,并未说任何话。
不过,那句他是个糙老爷子的话,他听到了心中,还没隔天,就剃去胡子,精神起来。
崔冬梅得见,笑话他,“都这般年纪了,若是蓬门小户,莫说是爷爷,即便是没当爷爷,那大儿子也该老大年岁了……”
听不下去,杨恭一把将人捞起来,气势汹汹,“今儿个就好生研究生儿子,省的你老说我。要当爷爷,也该先是个父亲才是。”
前几日,他伤心萎靡,一蹶不振,而今在正阳宫好好睡了几觉,有小娘子陪伴安慰,精气神好了不是一星半点儿。该过去的已然过去。心无旁骛,想起小娘子此前的许诺。
哪知,小娘子应承得迅速,“好啊,生儿子就生儿子,我怕你不是。”说着,在他耳畔喘气。
一口仙气,两口热气,三口靡靡之气。
吹得杨恭一个哆嗦,险些没将小娘子扔出去。好在崔冬梅抱着他脖子,晃了晃,“你做什么?旧疾又犯了不是?你小心些。”
她言语之间,委实轻快,活像是作怪的小妖精,吃干抹尽不负责任。
杨恭听罢气得很,顾不得许多,当即将她抵在雕花门罩之下,以手笼住,省得她掉落。继而,在她唇上啄上一口,软绵绵,香甜甜。一口而已,当真不过瘾,又啄了一口,这次,他品出一点子不同的味道,极有弹性,滑嫩无比。
没忍住,他轻轻咬了一口。
小娘子嘤嘤哭泣,“你属狗你!”
他听着,像是这么个声,可细细听来,又像是旁的什么声。不明白,又咬了一口。
“你当真属狗的你。”
不觉生气,杨恭笑开来,那上下舞蹈的睫毛,在小娘子面颊扇动,惹得她又是一阵嘤嘤。这声,委实好听,他想,从前他为何不觉得呢。
他离开小娘子唇角,“你再说两句来听听。”
“说……说什么,你……”
“属狗那句,再来听听。”
“变态!!”
既然是变态,那就做实这个变态,不能白白被人诬陷了去。杨恭辗转朝向她耳朵而去。其上红玉耳铛,热烈刺眼。
他靠近,吹气向耳铛,不大不小的耳铛缓缓摇摆。靠得太近,看不真切,他迷糊得厉害。一口含住耳铛,轻轻来回。
如此来上几番,娘子呜呜之声,越发动人。听得人血脉喷张,头昏目眩。
他脑中不知因何突然想到,香香素日里伺候,替人卸去耳铛的场景,学着香香的动作,一手抚上耳后,轻轻转动耳铛。许是技艺生疏,好些功夫也没能下来。
他反而不急了,只因小娘子又从鼻腔中出声,“你个坏东西,疼。”
他忙不迭道歉,“我轻些便是。”
小娘子嗔怪,“轻些也没用,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要不要脸。”
此刻恰逢娘子偏头,使点点光亮透过纱帐传来。明亮夺目,耀眼无比。杨恭这才惊觉,果真青天白日。
遂狠狠咬一口她耳垂,气呼呼说:“你等着!”
“等着就等着,我怕你啊!”崔冬梅不甘示弱。
午膳之后,前朝不算忙碌,后宫也因太后离去,少好些事务,是以崔冬梅和杨恭二人,颇为闲适,一人一个案几,看闲书打发时日。六月的天,蝉鸣鸟叫,吱吱呀呀,别有一番幽静。
不知是何时辰,小丫头子香香借入内添茶送水,悄悄给崔冬梅递眼色,示意她刀四有事禀告。
崔冬梅抬眸,看看日光照耀下的杨恭,他低头看书,专心致志,似不觉之间世上千年。她小心翼翼离开,不发出一点子响动。
哪知,她自以为悄无声息,落在杨恭耳中,和当面舞大刀没甚区别。小娘子别有用心的刻意,全落在他眼中。盯着她走远,直到再也瞧不见了,他方才将眼神又落到书卷之上。
他们之间,有秘密,并不是什么要紧事。
哪怕是再亲密的夫妻,也有不欲使人知晓的一面。
他想要的不多,只要她不离开,愿意一直陪伴,便以足够。
离开的崔冬梅到得正阳宫前幽幽长廊才停下。四下无阻无隔,开阔舒朗,不怕使人听了去。
片刻,一个平平无奇的小丫头过来,递给额崔冬梅个小信封。
“郭氏有孕,东宫大喜,命数百工匠赶制兔子灯,悬挂宜春殿。”
简简单单几个字,崔冬梅翻来覆去看了好几个来回,也没能明白因何刀四如此慌张,竟然当着陛下还在给她送信。
游廊的风,吹动信纸,其上字眼也跟随跳动起来。突然,崔冬梅想到了从前。
彼时,他和杨琮还很是要好。他送她小兔子,她回赠芙蓉羹。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