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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熔了佩剑,做副锁链(女尊)》 

    天很快就亮了。

    马车也停了。

    姜守烛坐起来伸了个懒腰,看向马车地板。

    嬴芜荼已经穿好了衣服,裹着那条被子,抱着膝盖坐在马车角落,前半夜用来堵住嘴的帕子现在叠得整整齐齐,就放在他身边的地板上。

    嬴芜荼听到声音睁开眼,但他只看了一眼就又低下头,只盯着地板上的那方帕子。

    马车门被推开,一份早饭和洗漱用的水被放进来,随即马车门又被关上。

    嬴芜荼偷偷去看,看到早饭的木托盘里有多出来的一个杯子。

    不知道坏女人会不会给自己喝。

    又在想,昨天就是近卫在杯子下面粘了字条,那今天还会有吗?

    她们是否被抓?是否还活着?

    姜守烛看到小兔子的眼神了,她一边慢悠悠吃着早饭,一边漫不经心地问:“又再琢磨坏事了?是不是在想,今天又有谁给你传递消息,让你计划杀我?”

    嬴芜荼听完,他将自己缩得更小一些,身上的伤又再疼了。

    坏女人心狠手黑,这伤估计十天半个月都好不了。

    “不说话?那就玩个游戏吧,这两个杯子下,各压了一张字条,一张是惩罚,一张是奖励,选左选右?”姜守烛指着桌上的两杯牛乳,语气玩味道。

    “什么奖励?”嬴芜荼先问道,昨夜他被挑了手筋,眼神万念俱灰,如今听到奖励,眼神里又充满希望,几乎都要冒星星了。

    “你希望是什么奖励?”姜守烛认为逗他就是最有意思的事。

    “可以放了我吗?”嬴芜荼最希望的就是这个,既然坏女人问了,他直接脱口而出。

    姜守烛停顿一下,随即笑了,她放下正在吃饼的手,还拍了拍手上的饼渣,然后朝小兔子招招手。

    嬴芜荼往前挪了两步,来到她的面前,不知道她意欲何为。

    姜守烛一把捏住小兔子的耳朵,扭到面前来,对着他被扭红的耳朵,笑道:“我是不是给你好脸色太多了?”

    嬴芜荼“啊啊啊”的叫了好几声,赶紧求饶道:“不敢了不敢了。”

    姜守烛这才放开手。

    嬴芜荼连忙用手捂住被扭红的耳朵,他的手指虽然没有力气,但是用手掌揉揉耳朵的力气还是有的,他委屈地抿着唇,小小声地嘟哝着:“不是你自己问的吗……”

    为什么突然又打人。

    可是他又不敢有异议,落在坏女人手里,不就是她想打就打?

    根本不需要理由。

    “嘟哝什么?”姜守烛其实听到了,但并不用追究,她继续说:“快点选,我耐心有限。”

    嬴芜荼的右手还捂着耳朵,左手在面前的两个杯子上指来指去,游移不定。

    他甚至担心,两个杯子下的字条都是惩罚。

    毕竟坏女人也不是第一次出尔反尔了,惨死的姚副将他还记着呢。

    “快点!”姜守烛已经吃完了饼。

    “左边,不……还是右,不不,还是左吧。”嬴芜荼只能赌一把了。

    赌自己能压到奖励,也赌坏女人没有两张字条全写的是惩罚。

    姜守烛挪开左边的杯子,打开字条,她笑了一声,将杯子放在地板上,再将字条也丢下去。

    嬴芜荼先是去捡字条,可是有字的面扣在了下面,他的手指捻不起来,他用指甲掀开一角翻过去,看到了字条上的字——伤药。

    “是奖励!”嬴芜荼的眼睛亮晶晶的望着她,他不禁感叹自己真是足够幸运,他还伸出手去讨要。

    姜守烛的视线看着那只手,手指无力地自然弯曲着,手腕上的伤已经结痂了,再顺着手臂看向那张脸,见小兔子一脸兴奋。

    这傻子怎么偶尔狡诈,又偶尔单纯?

    昨夜三鞭子把他打得半死,那伤重得都不能自己愈合,现在给点伤药,就又高兴起来了?

    真不知道哪里来的高兴劲?是因为赌注猜对了吗?

    姜守烛指了一下桌子下的小柜子,“自己拿。”

    嬴芜荼用力点了两下头,他的肚子也咕咕叫了两声。

    还是先把牛乳趁热喝了才好,毕竟还来着月事呢,再不吃点东西一会儿就该晕倒了。

    可是他的手指握不住杯子,便用两只手的手掌捧起杯子,动作像是讨食的小狗,他小口小口将一整杯牛乳喝尽了。

    这回肚子里舒服多了。

    嬴芜荼从柜子里拿出伤药,再小心地脱下衣裳,低头看着前胸的两道鞭伤。

    嬴芜荼叹了口气。

    一夜过去,这鞭伤还是很重,有的地方还在流血,甚至都不能结痂,要是能缝两针就好了,可惜坏女人今晚还要再打,缝了估计也没用。

    嬴芜荼用无力的手指蘸着药膏小心地给自己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