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活埋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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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熔了佩剑,做副锁链(女尊)》 

    嬴芜荼这身衣服本就单薄,又被剥了一层,现在只着单薄里衣,那就更冷了。

    还有纷纷扬扬的雪花落在头上身上,他伸手摸了摸右脸颊。

    又肿又烫。

    他来不及思考自己的处境,他只担心坏女人会大开杀戒。

    他一抹眼泪,顾不上脸上的疼,双手握住冰冷的铁栏杆朝着站岗的士兵大喊:“来人!我要见姜守烛!”

    不就是被睡吗!

    他不反抗了,只求坏女人消消气。

    可是站岗的士兵对嬴芜荼的呼喊声置若罔闻。

    嬴芜荼喊了半天,喊得声音逐渐小了下去,他都喊得没力气了。

    却还是喊不来她。

    甚至……手还粘在铁栏杆上了,他费了最后一点力气将手撕下来,缩回四面漏风的囚车角落,用发红的掌心合十,对着漫天大雪许愿——许愿坏女人开恩,不要杀人。

    只要坏女人不杀人,他什么都愿意做。

    ——

    姜守烛睡不着。

    她怪自己怎么就把持不住。

    不是说好等他的伤好一点再享用的吗?

    刚才怎么就骑上去了?

    还一时恼怒把人踹下床了。

    给不听话的小兔子一点教训也没什么问题,但她现在又忍不住担忧,小兔子受了那么多伤,本就身子弱,又被她打了,还下令关在外面,一晚上不会冻死吧?

    姜守烛披上大氅,等她的手准备掀开帘子时,她又退回来了。

    关心他干什么?

    她低头看着自己简单包扎的手,虎口被咬出了四个小洞,倒是不算深,包扎后也不流血了。

    但她最后还是出去了。

    只是因为小兔子是自己的战利品,不能就这么轻易死了,去看一眼就回来。

    没有什么别的原因。

    姜守烛走到了战俘营附近,她看到小兔子被单独关押在囚车里,缩成一团。

    看起来还活着。

    他还真是坚强得很呢。

    姜守烛的脚步在原地转了一圈,她没有靠近囚车,而是转身回自己的营帐了。

    临走之前,她还对站岗的士兵交代道:“看着点,他要是晕倒了,就去报我。”

    姜守烛拍了拍身上的雪花,从冰天雪地回到自己暖和的大帐,她躺回床上,发现被窝还是热乎的。

    这还是小兔子给她暖的床。

    姜守烛翻了个身,还从来都没有男子拒绝过她。

    家里哪个男子不是求着往她的床上爬?

    尽管今晚是冲动了,但她的心里,却生起了更多的征服欲望。

    鹅毛大雪就这样纷纷扬扬地下了一整夜。

    等姜守烛起床时,营帐门口的雪都积了厚厚的一层,妍副将走过来时,还深一脚浅一脚的。

    “将军,京城来的飞鸽传书。”妍副将将一个小信筒递过来。

    姜守烛穿好了衣服,打开信纸一看,点了点头,将信纸再递给妍副将,道:“就按陛下说的办吧。”

    还有半个时辰,大军就要开拔回京了。

    姜守烛吃过早饭,走出营帐时,士兵们已经在拆营帐装马车了。

    她面无表情地走到战俘营,直奔着关押嬴芜荼的囚车而去。

    嬴芜荼冻了一晚上,起了高热,脸颊脖颈全都通红,不过他右脸上那个巴掌印是紫色的。

    毕竟姜守烛的手劲实在是太大了。

    雪也一样大。

    姜守烛每走一步,她的鹿皮靴都会深陷其中,踩在雪地里,再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等她走到囚车前,看到小兔子缩成一团,积雪都压在他的身上,看来他后半夜都保持着这个姿势。

    “醒醒。”姜守烛敲了敲栏杆,语气不咸不淡道。

    “嗯……”嬴芜荼头晕得厉害,他知道自己病了,但他顾不上自己,他听到熟悉的坏女人声音,立刻抬起头,一下挪到铁栏杆前,他伸出手去抓她的袖子,生怕她转身走了。

    姜守烛却后退一步,让他的手抓了个空。

    她注意到,小兔子的手掌心怎么流血了?

    他做什么了?

    “求求你!我知道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反抗了,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别迁怒她人好吗!我现在就可以,就在这里……”

    说着,嬴芜荼手忙脚乱地脱衣服,表示自己的衷心,试图挽回昨夜。

    “怎么突然这么乖啊?又不是昨夜不听话的时候了?”姜守烛看出他生病了,他说话时气若游丝,又急得不行,连脱衣服的动作都像是抬不起来手,感觉命都去了半条,看来一会儿得让军医给他弄点药吃,别真的死了。

    “我再也不敢不听你的话了。”嬴芜荼还时不时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