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是什么？”宁明顿了顿，又更加具体地问道，“它...就在这里？”

    “自然。”

    忌神笑道，“自从我们进来后，它就一直都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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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宁明突然冒起一身的鸡皮疙瘩，毛骨悚然，“丫得，还真是个活物一模一样！”

    一下子，沉入于大道汪洋中的宁明也真的有了被注视的可怕感觉。

    尤其是看不见所导致的那种未知感，让宁明体验到了许久都未曾有过的不安，浑似一个活人在大海底部，不知道周围隐藏着几条大白鲨一样。

    “怎么？要接触吗？开启最后的赌局，本神赌你赢。”忌神诱惑道。

    “差不多得了。”

    宁明就差翻了个白眼。

    但他也算是听出了一个好消息，那就是，禁忌道应该也强动不了自己，只有自己愿意与其融合才可以。

    宁明忽然眼神清明，对这片光的海洋产生了浓厚的好奇。

    反正一切事都已经结束了，自己也死不了...

    “对了，既然连大道汪洋都消磨不了我，为什么前面在天庭遗址的时候，你不让我去得到那三个大道胚胎？”宁明忽然好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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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宁明还是不答应去融合禁忌道，忌神没好气地回道，

    “你是死不了，但你要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人不人，鬼不鬼，不入三界六道，连个蚊子你现在都杀不了。”

    “哈，原来是这样。”

    宁明洒脱一笑，倒是不在意。

    言罢，他开始遨游了起来。

    这一幕足以让任何人大跌眼镜，一个畅游在大道汪洋中的男人，就和海里的鱼儿一样。

    需知，大道汪洋是纯粹的法则之海，正常来说，是不可能有实体的。

    “咦？”

    可很快，宁明却发出惊疑声，因为在海里看见了一头霸龙。

    那头霸龙有着赤色鳞甲，骨刺狰狞，体型庞大如山，并不是错觉，而是真的散发有一股蛮荒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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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不远处还有一头类似朱雀的火鸟，鲜红如凰血赤金铸成，血管里的血液如岩浆在流动着。

    这是让宁明怎么也想不到的景象。

    大道汪洋中除了自己以外，怎么可能还有其他活灵？

    “又不是真的，只是万道法则演化出的概念雏形。”忌神忽然一语，解答了疑惑，“这片大道汪洋中只有一头真实的怪物。”

    “概念雏形？”

    宁明惊讶不已。

    他这下子才感觉到了大道汪洋的非凡之处，就和女娲捏泥土造万物一样。

    在这片海洋中，有着无穷无尽的法则，它们就和洋流一样纵横、碰撞、交击，然后又会受冥冥中的意志影响，融合出千奇百怪的虚影。

    而这些虚影待到成熟后，应该就会投射在现实中，沦为具体的实物。

    “人呢？”宁明忽然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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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并不是诞生于这片大道海洋中的。”忌神答道。

    “那是诞生于哪里？”

    “这个问题让本神有些无语，你不是从你母亲的肚子里来的还能是从哪里来的？”

    “......”

    宁明瞬间也无语住了。

    忌神看似通俗易懂的一句话，宁明却是想通了，为什么妖族会受天地宠爱，人族天生弱小。

    这也是为什么人族可以自由地选择大道。

    宁明朝着那头霸龙虚相接近过去，只一眼就从中汲取到很多玄妙的生命真意，相当于一个精妙的仪器被拆分成一个个零件，呈现在自己眼中。

    这绝对是一种没人得到过的机缘造化，换任何一个稍微有点道行的修士来都能凭此创造出一部强大绝伦的神通。

    可惜的一点是，到了自己这个境界，只差登门一脚就是道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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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一会儿过后，那头霸龙似乎还因为自己的到来，有所反应，气息产生了波动。

    宁明赶紧离开。

    他估摸着，虽然自己这会儿和幽灵一样，但大道汪洋是世界的本质。

    万一要是搞出了一些不好的东西，现实说不定就要出大乱子，那可不好。

    宁明又在光海中游了很久，看见了不少光怪陆离的景象，像是一个个宇宙的塌陷与新生。

    但见久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