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老了许多。

    “别…别叫我爷爷了，您叫我白长老就行。”白头翁的别来无恙还没说出口，就见到守在商枝旁边的妖王，到嘴边的话也变了。

    “白长老，好久不见。”

    白头翁的话倒是解了商陆的尴尬，那一世，他也受到这位老者的多次帮扶，可是后来他的作为彻底让这位老人失望，在后来那声爷爷早就叫不出口，每一次的嘴中喊出的白长老，都带着命令的口吻。

    “挺好挺好！”见到熟悉的人，白头翁难免想起那一段快乐时光：“你们是涅槃了吗？”

    察觉到两个人的气息有些不对，白头翁顺嘴问了一下。

    “对。”商陆还没来的及阻止，商枝的翅膀已经放了出来，属于神兽的威压瞬间在宫殿中弥漫，除了负责看守宫殿的白头翁以及另一只虎妖，其他小妖早就受不了威压倒在地上，有些甚至晕了过去。

    “抱歉抱歉！”眼看着白头翁就要摔倒，商枝连忙收回翅膀。

    “神兽的威压普通的妖族承受不住，以后不要轻易放出来了。”商陆上前安抚无措的妹妹，之前一直在沧海，那里也没有多少机会展翅，商枝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也正常。

    虚临渊之行，妖族也很重视。

    尤其是妖王回归之后开始正儿八经工作了，妖族的居民也有了拼劲，族中适龄的少年少女们全都踊跃的报名，主要他们能够见到人修的机会实在不多。

    对于人修，虚临渊算是历练，可在妖族看来，虚临渊无异于有一次公费的旅行，还带着一种成年礼物的感觉。

    烛伊拿着一杯灵饮过来，商枝闻了闻：“这是什么？”

    “玉露灵液，你尝尝。”

    一听名字就很贵！！

    商枝喝了一口，下一秒羽毛从头到尾顺了一遍，灵力爆满。

    烛伊顺手丢了一瓶的玉露过去：“修真界的果汁少喝，太甜了，羽毛容易掉落。”

    商枝接住那一瓶玉露，问：“这算是你偷吃我零食的补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