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南下 第(5/8)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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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屋门则被刘瑾关得死死的,似乎生怕人跑了。
北燕帝瞪着眼前的人,良久后才开口说话,“伺候朕更衣。”
苏辞奇怪地看着北燕帝,这就是刘瑾说的十万火急?他脑子进水了吧!好在她从小伺候北燕帝,这事经常做,也就什么都没说,帮帝王更衣。
北燕帝低头看她,冷冷发问:“方才去哪儿了?”
苏辞:“回船舱休息。”
今日本就不是她当值,回去休息很正常。
北燕帝眉头一拧,“朕怎么听说,你是去照顾你那个谋士。”
苏辞一愣,从善如流地回道:“臣和褚先生本就住在一条船上,他生病了,臣只是顺便照顾一二。”
褚慎微这人不喜欢旁人近身,小童这次又没跟来,自然只能苏辞上了。
北燕帝目光一冷,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苏辞,朕让你随驾出行,是让你贴身保护,不是让你照顾别人,贴身保护懂吗?从现在开始寸步不离。”
苏辞感觉到从手腕上传来的疼痛,眉头微皱,完全不懂北燕帝的火气,“臣遵旨。”
北燕帝听了,松了口气,也松开了苏辞的手腕,他也不知为何,只要想起今日苏辞与褚慎微亲昵的举动,心口就堵得慌。
好不容易给北燕帝更完衣,伺候他就寝,苏辞熄了灯,刚迈开步子,就听到床上人喊道:“你去哪儿?”
苏辞本想去屋外站岗的,不过听他这语气,叹道:“陛下休息吧,臣就守在床边。”
她堂堂一个大将军跪在床头侍候,把刘瑾一个太监的活儿都承包了,也是够心塞的。
北燕帝见她真的跪在了床头,心里却不忍,命令道:“上来。”
苏辞反应了三秒,才明白过来“上来”是什么意思,垂首道:“臣不敢,臣守在陛下床头便可了,陛下有事,再唤……”
北燕帝知道她的倔脾气,也懒得听她废话,一把将她拉上了床,撞了个满怀。
苏辞一惊,“陛下……”
北燕帝:“闭嘴,躺下睡觉。”
苏辞哪里肯干,起身就要下床,却被北燕帝重新压回床上,鎏金面具与北燕帝冷俊的脸近在咫尺,呼吸相错,苏辞明显闻得到帝王身上的酒气,“陛下,恕臣失礼。”
一来而去,两人在床榻上动起了手,苏辞一心想逃,更加不敢真的动手,被北燕帝压制得死死的,故而一个分心就被北燕帝从背后紧紧抱住,两人倒在床上。
苏辞刚想挣脱,北燕帝却将脸埋在她的后颈,柔声道:“阿辞别逃了,就这么陪朕躺一会儿,像以前一样好吗?”
苏辞一愣,僵硬的身子也渐渐卸下防备。
四岁的时候,苏辞刚入东宫,每日都做噩梦,小太子心疼她,总让她和自己一起睡,说他是未来的天子,有他在身旁,什么妖魔鬼怪都不敢近身,自那以后,日子即便过得再苦,苏辞也很少做噩梦。
她低眉,黑夜掩藏了眸中的悲伤,无奈一叹,不再挣扎。
北燕帝抱着她不撒手,他能感觉到怀中的人身子慢慢放软,不再那么警惕他,她的腰肢比他想象的还要细、还要软,身上有股极淡的香味,若不仔细闻,根本闻不到。
苏辞突然察觉有什么东西顶着她后腰,一个机灵,猛然起 身,跪在床前,“臣还有要事须处理,先行告退。”
严迟是习武之人,听到屋里的打斗声,要不是刘瑾拦着,早就冲了进去,却不成想苏辞风风火火地冲了出来,两人皆是一脸懵逼。
而屋中的北燕帝坐在床上,直揉太阳穴,心中百感交集,他也没想到抱着自己的将军竟会如此心猿意马,甚至有了可耻的反应。
第二日,褚慎微一起床,早饭和药已摆在桌子上,就连洗脸的水都备好了,他的大将军面子冷,心却细。他吃饱了饭,慢吞吞地离开船舱,破天荒地看到苏辞抱着小黑猫在与刘瑾说话。
刘瑾:“将军,您昨天是不是又惹陛下生气了?”
北燕帝一宿没睡,早上刘瑾进去的时候,被帝王眼下的乌青吓了一跳。
苏辞心里无奈,为何皇上生气每次都怪在她头上,不悦道:“我只说一次,陛下年轻气盛,南下未带嫔妃。”
刘瑾听了一蒙,明明带了啊,只不过跟着帝王的空銮驾从旱路往洛阳去,不对,北燕帝本人从水路微服私访,可只带了一群大臣和侍卫。他当即就开了窍,谢过苏辞就走了。
褚慎微悠哉地走了过来,“将军给刘瑾公公出了什么馊主意?看把他给高兴的,一会儿再栽水里。”
苏辞瞪了他一眼,“你又偷听?”
褚慎微笑得像只玉面狐狸,“我又不是武功高手,可没办法耳听八方。”
一艘船路过,浅蓝衣袍的扶苏澈从船舱里走了出来,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