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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这事儿, 乍一听咬牙, 难得羞恼:“听了忘了得了,非得回家跟我复述一遍吗?”

    然后掀开他的无菌贴敷,看见只是简单的擦伤, 又给他贴了回去, 盯着许小真的眼睛看了会儿,眼神中带着审视, 话题一转,问:“你是又做了什么什么对不起我的事?还是单纯脑子撞傻了。”

    许小真搭在真皮沙发上的手指无意识颤了下, 疑心他和沈冽的事情又被陈奕松发现了:“怎么这么说?”

    “这辈子没想到还有你跟我开玩笑的时候, 电话里还叫老公,跟脑子碎了一样。”陈奕松轻嗤。

    许小真乘坐几个小时的飞机赶到十五区,经历爆炸后又忙了整整一个下午加晚上, 身体已经疲惫至极,按理说他现在也该精神萎靡, 非常不耐烦,看到陈奕松这种人不冷嘲热讽,就已经说明足够有教养。

    可他并没有,反倒很高兴,因为正式步入工作而感到雀跃,甚至有心情和陈奕松开玩笑。

    陈奕松看他的眼神意味不明,幽深如海,许小真觉得可能是自己的表现和以往太过不同,引起了对方的猜忌,他放松地躺在沙发上,说:“好不容易开个玩笑,你就不能配合我,装出一副被误解的表情?”

    可能是陈奕松这个人太聪明,所以逗起来不是特别有意思,换沈冽的话,大概已经在抱着他眼泪汪汪辩解,说自己没有。

    陈奕松注视着他,像是能看穿他的灵魂,好一会儿才凉凉说:“开玩笑不要紧,别是把我当成了谁。”

    许小真一噎,别过头:“我饿了,先去吃饭,你去休息吧,小留的作业我来看。”

    陈奕松没再说话,把卷好的铅笔放在桌上,起身上楼。

    其实他什么都知道,许小真大概率和沈冽没断干净,他每次回来的时候,身上的味道太单纯了,单纯的不正常,按理他总在alpha堆里打滚,难免会沾上一些复杂而轻微的信息素,但他身上只有洗涤剂的味道。

    沈冽被分手没闹幺蛾子,说明许小真把他哄好了。

    怎么哄的,当然是说还要他。

    人怎么能下贱到这种地步?

    分手了还不要脸地倒贴上来,许小真也贱,见了漂亮男人就心软。

    他都能想象到沈冽是怎么撒娇祈求的,就是个年纪小的狐狸精。

    人都被他逼到这个份儿上了,偷情也处理的干干净净,他再追究,许小真要跟他翻脸,得不偿失。

    这么谨慎背着他,说明他在许小真心里的地位比沈冽重,至少许小真舍不下他,重视他,再喜欢也就在外面玩玩。

    这两年里,陈奕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沈冽还是谁的,只要不是顾延野,他都能视而不见。

    现在人在眼皮子底下,不用管自己就会老实。

    其实许小真说得没错,以他们俩的关系,在外面各玩各的不把人闹到对方面前,就是极大的体面,但许小真不在意,他在意。

    他跟那有病似的在意,天天防贼又嫉妒地明里暗里都在意。

    好在就沈冽一个,再来一个,陈奕松真要把许小真的腿打断了才算。

    陈奕松阴一阵晴一阵,表情令人难以捉摸心事。

    许小真不在意陈奕松的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不说就是没大事,真有事他会搬到明面上说,不用猜来猜去。

    他过去抱了抱许留,掂量她高了些,又沉了点儿。

    作业还有一点儿收尾,许小真帮她看过后整理进书包,许留不管像许小真还是顾延野,课业方面都不需要发愁。

    许留给了许小真一个晚安吻,互相道晚安后回房睡觉。

    许小真累了一天,一句话都不想说,倒头就睡,陈奕松看了他一会儿,把人拉过来抱着,一晚相安无事。

    一早,人到齐后,许小真先召集人手开了次会。

    他年纪不大,是空降,又没什么经验,贸然压所有人一头,难免不会服众,早会上所有人都懒懒散散的,兴致缺缺,两个副署长就差把不服写在脸上了。

    底下的人也以两个署长为首,各自分帮分派地落座。

    年纪大一些的副署长是个十年的老资历alpha,叫牛博远,年轻一些的叫李紫嫣,是个女性beta,牛博远看李紫嫣的眼神轻蔑,看许小真更多了些气愤和不甘,怨气快把天花板掀开了。

    李紫嫣就坐在下首用磨砂棒慢吞吞磨指甲,翘着二郎腿,谁也不理,只在许小真讲到重要工作内容的时候,才动动她金贵的手指记一记。

    许小真都看在眼里,并未有什么难堪或是愠怒的情绪,毕竟早就预料到了,只是简单讲了两句,按照惯例布置月度计划,连下马威都没有,轻飘飘让所有人散了。

    大家有点意外,心里嘀咕新署长但还有自知之明,没罗里吧嗦讲一大堆。

    昨天悬江大桥爆炸他们都知道,此刻大家心照不宣,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