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喷了出来。

    周牧澜突然坐到云枧旁边，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句“恭喜”。

    云枧目光复杂地看着她，最后笑着点头。

    一顿晚饭结束，已经是深夜十点，回到香樟路的别墅，快要到十一点了。

    “这就是你的另一副面孔，还真是给我好多惊喜。”

    厌珏勾唇一笑，“我和你学的，还及格吗？”

    云枧觉得他这句话不是好话，拐弯抹角说她会转模作样呗？

    “我没有你厉害，某人已经一百二十分了，多出来的二十分，是你今晚太让我刮目相看了。”

    厌珏笑了笑，没有说话。

    那个动不动就要弄死别人的大魔王一去不复返了。

    “阿狸，老爷子没有多少时间了，你想给他续命吗？”

    续命是逆天而行的，云枧并不想破坏自然法则。

    这和她之前给那个被厉鬼杀死的女孩续命不同。

    云枧沉默了许久，她不回答这个问题，恰恰做出了她的选择。

    人都是要死的，若是没有厌珏和她寿命共享，她这一生，再努力也只能活到老爷子一般的岁数。

    “厌珏，世间万物，都要顺应自然法则。”

    她是个例外，被厌珏拉出法则之外的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