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冒出红晕，看到厌珏仍然拿着书，云枧挪过去抱住他的腰，头在他胸口蹭了蹭。

    “厌珏，我一直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在我很小的时候，大约五六岁，或者六七岁时，我们是不是就见过面了？我这次回来，是因为师兄和我说，我很小的时候，有一幅画，画中有一个男人，和你长得一模一样，可我的记忆中，并没有这样一幅画，我这次回来，其中一件事，就是为了找这副画，我想知道，我们是不是在很久以前就认识了？”

    厌珏揉着云枧的头发，许久都没有回答。

    “你干嘛沉默这么久？很难回答吗？”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醒过来吗？”

    云枧瞪大眼睛，“我怎么会知道？”

    “我们的确很久以前就见过面，不过那时候，我在那幅画里面。”

    云枧……

    “我和你说过，我住的那个地方，就是一个结界。”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厌珏轻笑一声，“你为那幅画，画上眼睛，我就醒了，不过醒来的时间很短，我用了十多年的时间，才彻底清醒过来，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把你拉到结界里面。”

    云枧恍然大悟。

    “那幅画呢？”

    “我醒了，画就消失了，不过结界并没有完全消失。”

    云枧还有一个疑点，“那幅画，我从哪里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