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小鹰想你了”...) 第(2/5)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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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电话刚拨出去,她就用力地挂断了电话。
不,秦斯阳知道了,那迟鹰就知道了,他不可能瞒着他。
届时迟鹰会闹出什么样的事,他的公司又该怎么办,苏渺想都不敢想。
路兴北呢?求他帮忙吗?
更加不可以了。
如果苏渺主动找了他,就意味着他们之间会有某种可能性…
苏渺不想带给他这样的误解。
她抱着膝盖默坐四十多分钟,总算心绪平复了下来,去超市里买了些菜,回家随便做了顿晚饭,凑合着吃了。
洗了澡,她早早地躺在了床上,用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地包裹着。
只有在温暖的被窝里,她才稍稍有了几份安全感。
未来会怎样,她泥沼缠身的生活会怎样,苏渺已经不想再去想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
……
睡眠很不安宁,那个脸上长了黑斑的男人总是充斥着她的梦境世界,她拼命地奔跑着,想要逃离这可怕的梦魇。
可是每每回头,他就站在她身后,冲她狞笑着,叫她“乖女儿”。
苏渺惊叫着醒了过来,看着空荡荡、黑漆漆的卧室,冷汗直流。
她侧身躺着,像婴儿一般蜷缩着身子,抱紧了膝盖。
小时候,她多么渴望能见父亲一面,多么渴望有个男人能让她叫爸爸。
她甚至想过,不管那人是谁,不管贫穷还是富裕,都没有关系,只要他愿意当她爸爸,苏渺都会爱他。
然而,这样的想法永远只存在于天真无邪、宛如水晶球一般透明的孩提时代。
成人的世界多么不堪啊,就算是亲情…也能丑陋至斯!
就在她怕得发抖的时候,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
她吓得心脏一颤,翻开手机看到是迟鹰的电话,这才赶紧接过——
“迟、迟鹰。”
“冷静好了吗?”
“我一直很冷静。”
“那开门,我们聊聊。”
“什么?!”
苏渺放下手机,半信半疑地踏着拖鞋,来到了客厅,打开了房间门。
男人的挺拔的身影隐没于浓郁的夜色中,带着春寒的料峭之感。
黑色的西装之下,衬衣一丝不苟地束到了颈处。
此时此刻西装革履的迟鹰,于她而言是陌生的。
第一次,苏渺深刻又痛彻地感觉到…她的少年长大了,是真正的男人了。
迟鹰漆黑的眸子望向她:“方便让我进屋?”
方便…
苏渺轻轻笑了下,带着几分无奈。
若是以前,他只怕直接走进来、把她扑倒在了沙发上。
所以不是她对他有陌生感,分开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迟鹰也对她产生了距离感。
果然他们在某些事情上,相似和默契得…令人发指。
“进来吧,迟鹰。”
苏渺让开了门。
迟鹰径直走进来,直到温暖的气息和熟悉的味道漫遍鼻息,他冰冷的脸色这才稍稍缓和了些。
“你今天不是刚刚发布会结束吗?你回来做什么啊?”苏渺有些着急,“你这个时候不该回来,你爷爷会怎么想…”
“再不回来,我女人都跑了。”
苏渺无话可说,只能瞪着他。
他进了卧室,扯了扯领带,松开了衬衣的衣领,
苏渺跟了进来,见他随意地坐在她凌乱的床边,面含疲惫之色。
“迟鹰,你行李呢?”
“没收拾,挂了电话直接去了机场,先回临江天玺,你不在家,猜你在这里。”
“为什么不猜我在路兴北家里。”
迟鹰听出了苏渺话里的置气,冷笑了一下,双手撑着床,撩起眼皮望她:“你自己不解释,还要怪我多想?”
其实,在飞机上他便冷静了下来。
苏渺绝对不可能和路兴北有什么,她爱他都爱疯了,怎么可能和其他男人发生任何关系。
至少,清醒的状态不会。
如果是不清醒的状态,迟鹰选择报警,他的小鹰是受害者,他就更不会怪她了,只会疼她。
苏渺默不作声地靠在窗边,清冷的月色洒在她白皙光滑的皮肤上。
她只穿了件单薄的白绸睡衣,吊带细长又拖拽,半掩着小巧玲珑的口口,锁骨线条流畅漂亮,披风松松垮垮挂在肩上。
她的shenti对他来说全然不是秘密,所以苏渺也没必要多添一件衣服,欲盖弥彰地遮掩什么。
迟鹰喉结滚了滚,走过来从后面抱住了她,自下往上,一点点地撩开了她丝滑的披风,稍稍用力,宛如报复一般。
苏渺全身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