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封瑾不说话，正准备再抽一口烟，烟被俞飞舟抢走摁熄了。

    “俞飞舟。”封瑾说：“你得成熟点，我不可能事事依你的。”

    俞飞舟气不过，上前咬了封瑾嘴唇一口：“我看你就是这点不想听我的。”

    “别闹。”封瑾伸手抵着俞飞舟胸口：“我认真跟你说。”

    “等下再说。”俞飞舟典型的脑子被胯牵着走，兴致上来了，什么都听不进去，放下座椅，就想脱封瑾衣服。

    “俞飞舟！”

    俞飞舟堵住封瑾的嘴，熟练地按下封瑾制止的手。

    “还没在车上做过呢。”俞飞舟说。

    .

    信任危机暂时被疯狂的x事化解，封瑾被折腾得够呛，结束后忍不住踹俞飞舟，勒令俞飞舟开车。

    “别生气嘛。”俞飞舟嬉皮笑脸的：“我太想封先生了。”

    封瑾冷哼：“你他妈就想这个。”

    “哪有，胡说。”趁等红灯，俞飞舟凑上去亲了副驾驶的封瑾一口：“我爸叫我回家过年，我要好几天见不到封先生了。”

    “嗯？”封瑾有些困，一直以来独居的他对春节的到来没什么感觉。

    “虽然平时也很少见面，但是难得的假期也见不到封先生，感觉好寂寞。”俞飞舟可怜兮兮地看着封瑾，突发奇想问：“要不然封先生跟我一起回家过年？”

    “啊？”封瑾觉醒了：“我跟你回家？疯了？”

    俞飞舟明白封瑾的顾虑：“可以先不告诉我爸妈我们俩的关系，就说你是我朋友，他们人好，肯定不会介意多个人一起过年的。”

    封瑾却笑了：“你爸妈认识我。”

    “真的吗？”这回轮到俞飞舟惊讶：“可是我爸妈从没来过X市。”

    封瑾说：“他们原来是X市人。”

    俞飞舟隐约想起张总说过在场坐的人都认识俞明理的话：“你们真认识？”

    封瑾说：“我骗你干嘛。”

    俞飞舟抓了抓头发：“那不对啊。”

    封瑾问：“哪儿不对？”

    俞飞舟说：“既然你跟我爸妈认识，那之前你干嘛那么对我？”

    俞飞舟指的是游轮上封瑾刁难他，逼他喊爸爸的事。

    封瑾说：“我怎么对你了？如果不是看俞明理的面子，你早成哑巴了。”

    “靠。”俞飞舟算是想明白了：“所以你之前死活不肯睡我，是因为认识我爸。”

    封瑾承认说：“是的。”

    俞飞舟一拍方向盘：“你这人真是太不要脸了，我必须告诉我爸。”

    封瑾无所谓，笑着说：“要是你觉得自己骨头够硬，就告诉他。”

    俞飞舟冷静地想象了一下来自他亲爸的毒打，小心翼翼地问：“封先生，你跟我爸的关系怎么样？”

    封瑾“啧”了一声，说：“还行吧。”

    “还行是好还是不好啊。”俞飞舟自忖骨头硬不过俞明理的铁砂掌，认怂说：“这样吧，这次我回去试探一下我爸，等我爸能接受了，我再带你回家。”

    封瑾摸了把俞飞舟的脸，俞飞舟说：“干嘛，跟你说正事呢。”

    封瑾说：“怂不拉几的小模样，怪可爱的。”

    俞飞舟愤愤然，直骂：“cnm。”

    .

    离开X市之前，俞飞舟下决心要把之前欠下的补齐，逮着机会就压着封瑾胡闹，弄得封瑾什么事都做不了，全部时间都耗俞飞舟身上了。

    “呜呜呜，封先生我不想回家。”俞飞舟可怜兮兮地抱着封瑾腰，“我想天天跟你睡觉。”

    封瑾脸都绿了：“你可快点滚吧。”

    “哼，口是心非。”

    好不容易盼到俞飞舟走的那天，封瑾身子骨都轻了。

    检票前，俞飞舟拉着封瑾的手不放，逼封瑾答应每天都跟他打视频电话。封瑾腻得不行，说好好好，你快滚吧。

    可真的等俞飞舟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封瑾才慢慢觉察到一丝分别的惆怅。

    无论俞飞舟的行为多么幼稚，但他也的的确确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会让封瑾牵挂的人了。

    人总是渴望交流，渴望与他人联系，渴望某一天，有一个能够填补自己空虚的灵魂人出现。

    三十八年来，这样的人，只有俞飞舟一个。

    “小兔崽子。”封瑾转身离开机场，在机场外的吸烟区，点了一支烟。

    人的情感总落后于现实表现，封瑾也确实只在俞飞舟离开后，才意识到他对俞飞舟的想念。封瑾觉得这样的自己很可笑，他分明清楚俞飞舟只是回家过年，没几天就回来，可飞机离地的瞬间，似乎也带走了他的理性，让他没办法再保持一贯的成熟了。

    封瑾丢掉了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