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他们好帅，我也想跳这个舞！”

    封瑾敷衍地“嗯”了一声，在俞飞舟瞪他以前，他的眼睛都粘在俞飞舟身上没挪开。

    下台后，俞飞舟怒气冲冲，想找封瑾算账，结果就看到更让他冒烟的一幕——背对着他的封瑾，给身旁年轻漂亮的小男孩喂蛋糕。

    “畜生。”俞飞舟大步走过去，在封瑾身后三步的地方停下。他特别想揍封瑾，但他的理智告诉他，这样不行，会败坏他来之不易的形象。于是他安静地站在一边，想气消了再打招呼。可让俞飞舟想不到的是，封瑾后面的举动更加过分。

    男孩咽下蛋糕后说：“Thanks daddy，好连。”

    封瑾慈爱地摸了摸男孩脑袋说：“是甜。”

    俞飞舟差点休克，没憋住开口骂：“甜你妈甜。”

    封瑾这才注意到俞飞舟。

    俞飞舟说：“老东西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到处要别人喊你爹。”

    男孩无辜地睁大眼睛，看着封瑾，封瑾在男孩耳边解释了一句“误会”，然后对俞飞舟说：“Joyce跟我……”

    “住嘴！”俞飞舟烦躁地拽松领带，对封瑾说：“过来。”

    封瑾无奈，站起来跟俞飞舟离开会场大厅，拐进厕所隔间。隔间很宽敞，放下马桶后，还能站开两个大男人。

    “你非要离我这么远？”俞飞舟红着眼睛瞪封瑾，模样既可怕又可怜：“跟别人倒是贴得近。”

    封瑾朝俞飞舟走了一步，抬手摸俞飞舟的脸，却被俞飞舟打开。

    “别碰我。”俞飞舟说。其实却希望封瑾可以更强硬一些。

    可封瑾没有。封瑾向来尊重俞飞舟的意愿，俞飞舟不愿意，他便不再触碰。

    沉默好久，俞飞舟问：“有新欢了？”

    封瑾说：“没有。”

    俞飞舟怒：“那跟你眉来眼去的小男孩是谁？”

    封瑾回答：“Joyce？他是我儿子。”

    “放屁。”俞飞舟才不信：“你们俩长得一点也不像，他能是你儿子？哪找的好儿子？”

    俞飞舟倒是清楚某些国家有让同性伴侣入籍的做法，要他相信Joyce是封瑾的亲儿子，倒不如让他相信，Joyce是封瑾在Y国B养的小美人。所谓的亲属关系，无非是让人放松警惕的障眼法。

    封瑾说：“Y国，你知道的。”

    俞飞舟冷笑了一声：“哦，那时候勾搭上的。”

    “俞飞舟！”封瑾觉得现在的俞飞舟不可理喻：“嘴巴放干净点。”

    “生气了？”俞飞舟完全无所谓封瑾生气，他靠近封瑾，脸贴得极近：“我才说几句你就生气，那你有没有想过，这两个月我是怎么过的？”

    俞飞舟的眼睛越说越红：“我一直在等你打电话，一直在等你联系我，可是你呢，你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对我不闻不问。”

    封瑾提醒道：“你说过我们结束了。”

    俞飞舟一拳砸在封瑾背后的挡板上：“我那是气话，气话不明白吗？”

    封瑾冷静地看着俞飞舟，一点也没有受俞飞舟情绪爆发的影响。

    “封瑾，你是机器人吗？”俞飞舟掌心放在封瑾胸口，感受封瑾心脏跳动的频率：“这玩意儿对你来说是摆设吗？你爱我吗？你真的爱过我吗？”

    封瑾闭上眼，不作回答。他在思考，认真地思考俞飞舟的问题。

    爱么？大抵是爱的。但爱也经不起俞飞舟这么折腾。人和人不同，封瑾不擅长参与轰轰烈烈的爱情。

    俞飞舟吻了封瑾。这个吻由深及浅，结束后，俞飞舟蒙住封瑾眼睛。

    “我明白你的回答了。”俞飞舟深深吸了一口气，“正式地说，我们分手了。”

    封瑾嘴角动了一下，但也没有开口。

    俞飞舟放开封瑾，开门走了。

    这是一个句号。俞飞舟告诉自己，这意味着将来的每一天，他都不用再为封瑾的冷漠反应寒心。是好事。

    至于被留在原地的封瑾，他擦了擦嘴唇，当一切没有发生那样，离开卫生间。

    不过是得到预想中的结果，封瑾不觉得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