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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舟失落,过了一会儿又问:“那你有方法联系到封先生吗,我想跟封先生说话。”
助理拒绝:“您可以等封先生回来。”
俞飞舟烦躁地揪头发:“等等等,等个头,我等不了。”
助理冷漠地说:“那我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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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天,Narcissus难得休息,成员们早有计划,出门前还问俞飞舟要不要一起去玩,俞飞舟拒绝了,然后又捏着嗓子给助理打骚扰电话:“小李哥哥,封先生回来了吗?”
助理还是老样子,回复说:“封先生还在外地,接不了电话。”
“什么啊还不回来?”俞飞舟撇嘴,今天过后他又要忙得脚不沾地了。想到这儿,俞飞舟装不下乖了,冲助理耍起无赖:“我等不及了。小李哥哥,你最好现在,立刻,马上告诉我封先生的电话,不然等我见到封先生,就吹枕头风说你坏话!”
助理一时语塞:“……威胁没用。”
威胁没用,卖惨呢?
变脸大师俞飞舟迅速调整策略:“小李哥哥,其实我……我被人欺负了。你能不能帮我告诉封先生,我现在好痛苦好委屈好想自杀。”
俞飞舟当然不想自杀,只是他隐藏的rap天赋,让他为押韵编出了自杀。
自杀的话,问题就大了。考虑到封瑾面对俞飞舟时独有的纵容和耐心,助理决定冒大不韪,为俞飞舟打一通电话。
十分钟后,助理发来一条消息,说封先生空了会给你打电话。
俞飞舟等啊等,等到商演结束,等到洗漱上床,等到快睡着了,才等到封瑾给他打电话。
俞飞舟一扫疲惫,赤脚去阳台接下这通陌生座机打来的电话,他刚喊了一声:“喂?”
熟悉的声音就从听筒传来。夜晚的封瑾声音慵懒如常,似笑非笑地问:“怎么了儿子,听说你哭着鼻子找爸爸。”
“才没哭。”俞飞舟吸了吸鼻子,但其实被封瑾晾这么久离哭也不远了。
很长一段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俞飞舟把听筒贴紧耳朵,封瑾听他吸鼻子,他听封瑾微弱的呼吸。
俞飞舟问:“小李哥哥说你出差了,你去哪儿了?”
封瑾报了个地名,俞飞舟没听清,但不妨碍对话:“好玩吗?”
封瑾答:“不是来玩的。”
俞飞舟问:“那回来给我带礼物吗?”
封瑾说:“麻烦。”
俞飞舟说:“老俞去哪儿都会给我和我妈带礼物,你占了我这么久便宜,不给我带礼物合适吗?”
“这么说,确实不合适。”封瑾问:“想要什么?”
俞飞舟脱口而出:“要贵的,越贵越好。”
在家里当儿子,要懂事,礼物要贵的这话只能心里想,但出来当儿子,要真实,礼物要贵的理所应当。
封瑾说:“好,还有别的愿望吗?”
“没……”俞飞舟突然停住:“你看看我的打歌现场,网上说我不够好,我不信。”
封瑾沉默,算是消极抵抗。
“你看不看啊,这可是我的事业,当爹的不关心孩子你——”
“看看看,别吼了,啧,我这耳朵。”封瑾起身找平板,在俞飞舟的连麦监督下,看完了整场打歌舞台,不过他年纪大了,欣赏不了吵闹的音乐,音量开得特别小。
俞飞舟问:“我跳得怎么样?”
封瑾答:“蹦得挺高。”
舞蹈里确实有个七个人一起蹦的动作,俞飞舟蹦得最高。
俞飞舟无语,说:“封先生,你听没听说过野人看电影?一群从来没有见过城市的野人,看都市电影,结果他们看见的只有乱入镜头的一只鸡。我觉得你就是野人。”
封瑾说:“我还觉得你是鸡。”
俞飞舟骂:“他妈的,你才是鸡。”
骂完封瑾笑了,不是平时那种淡淡的笑,而是听得到笑声的笑。俞飞舟又一次把封瑾逗笑。
俞飞舟安静地回味封瑾的话,他说封瑾是野人,封瑾却说他是鸡。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封瑾的眼睛只看得到他。封瑾喜欢他。
俞飞舟小脸一红,害臊地说:“老东西,你可真骚。”
封瑾噎住,笑声戛然而止:“俞飞舟,你是不是皮痒?”
俞飞舟说:“对,皮痒,papa还不赶快回来抽我?”
封瑾承认有被气到:“行,你等着瞧。”
俞飞舟浑然不觉,继续撩:“好啊好啊我等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