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啊，荒天帝怎么想，帝尊怎么想。

    “我这不是想多找找过去的记忆嘛。”段德脸色讪讪。

    其实这是身体本能作怪，看到坟墓就手痒痒，但又不想暴露修为和身份，熟人看到了多丢脸。

    “再说了，好歹是紫薇那丫头叫我，总不能不去吧。”

    他和紫薇的关系，并非石凡所想的是师徒，而是一种亦师亦友的关系。

    段德为人懒散，带不了徒弟，当初也就指点了几下。

    而且依照段德所言，成仙鼎之事，也是他们两个人共同达成了默契，为此紫薇主动背叛了紫薇古教，在她看来成仙鼎比紫薇古教更重要。

    他和紫薇谋取成仙鼎失败后，就分道扬镳了，但彼此仍有联系。

    “那丫头野心勃勃，还是先天道胎，一直想着证道，对人狠，对自己更狠，从来不是易于之辈。我过去一直都认为，这份资质如果没有夭折，说不定这一世证道非她莫属了。”段德感慨。

    段德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什么场面没见过，上个和他保持亦师亦友关系的成了古天庭之主，他的眼光很不错的。

    可是，他如今却不这么认为了。

    “她一直执着于证道，渴望证道的信念非常坚定，我希望那丫头禁得起打击。”而后，段德下意识看向了狠人。

    石凡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他不由笑了笑，神色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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