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

    他听到水声，下意识就想往外走。

    叶矜坐进水里，眼疾手快拉住他拇指：“溱哥走了，我等会晕倒怎么办？”

    向溱：“……”

    可不走的话，他就要晕倒了。

    到底还是担心，在明知道叶矜是故意的情况下，向溱也不放心留他一个人在里面泡澡。

    他只好惨兮兮留下，眼睛直往窗外瞟。

    叶矜带着笑瞟了眼某处：“溱哥要帮忙吗？”

    向溱唰得一下拎外套一角遮住：“不，不用的……”

    叶矜：“喔……好吧。”

    听声音，还带着点遗憾的意思。

    喝酒泡澡泡不久，他没过几分钟就站来了，这会儿是真晕。

    他一个没站稳差点滑倒，幸好向溱反应飞快搀住他，手碰到腰又跟触电一样迅速松，然后又悄悄握去。

    叶矜碰到向溱就不想动了：“困——”

    向溱微僵在原，抱着不着寸缕的叶矜手足无措：“要擦水……”

    叶矜眯着眼，下巴抬搁在他肩膀上：“溱哥擦。”

    话语简短又轻，像是在撒娇一样。

    向溱实在是害臊得厉害，但又怕叶矜身上一直沾水会冒，只好依着他的意思，抽出一旁的浴巾将人裹住。

    他眼睛虚虚盯着半空，只有手隔着浴巾在拍，试图这样将水渍全吸收。

    下巴磕得有点疼，叶矜偏过，贴着向溱脖子：“这样腿擦不到呢，胳膊内侧和腰外侧都擦不到。”

    “噢……”

    向溱脖子被他呼吸喷到的那一片立刻红了。

    向溱默默将浴巾松，重新沿着叶矜腋下裹住，确定将上身的水擦干以后，才有些窘迫顿在原，不知道接下来怎么样才方便。

    “溱哥又不是没碰过。”叶矜的呼吸温热，“之前手不是很重？都『揉』红了……这次也可以。”

    向溱猛得抬，望着浴室布满水蒸气的天花板。

    全身热气都集中往一处去了，他动也不敢动。

    “矜矜，你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

    叶矜贴着他脖子笑了，他家向含羞草真的是纯情到可爱。

    这么可爱的乖乖，怎么就有那么糟心的过去呢？

    又或者说，有那么糟心的经历，向溱今日还能这么纯情惹人爱，真的难得了。

    他想着，算了。

    叶矜第一次接受别人这么大的欺骗，甚至想要装作不知道，帮他一隐瞒。

    或许不是像他猜得那样，或许秦乡和向溱根本是两个人呢。

    即便事实真的如此，他又何必去揭穿向溱苦苦隐藏的伤疤。

    说不定，还会自卑又有些敏.的狗勾吓跑。

    等他动说吧。

    叶矜闭上眼，搂住向溱的腰：“溱哥不难受吗？之前欠你的一次……现在就可以讨去喔。”

    向溱一抖：“这样不好……”

    叶矜蛊『惑』道：“怎么不好？动动手而已——溱哥真的不想试试吗……”

    向溱还在挣扎：“不行的——”

    叶矜故作伤：“向生果然还是不够喜欢我吧？”

    向溱好久没听到叶矜这么叫他了，有些微妙的觉。

    他懵懵答：“不是的……”

    叶矜修的指尖勾上他腰带：“我知道的，向生更喜欢初恋是不是？那就让初恋来吧，这次我不吃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