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溱身上淡淡檀香让叶矜平静了多。

    他甚至抽空吻了吻向溱唇角：“别担心, 没事。”

    向溱总算冷静下来，他迟疑地问：“刚刚坠楼……”

    叶矜牵着向溱下楼：“是贺嘉楷，你见过。”

    向溱一怔：“他是怎么……”

    问到一半他就住口了, 有些难以启齿。

    叶矜脚步一顿, 笑了笑：“溱哥不会觉得是我推下去吧？”

    向溱一慌, 立刻否认：“当然不是！我只是……”

    叶矜替他说：“是担心他在跟我起冲突时候坠楼了？”

    向溱抿了下唇, 轻轻点头。

    叶矜转身看着他睛：“如果是话……怎么办？”

    向溱没有犹豫，在看到贺嘉楷坠楼那一瞬间就想好了：“除了小方没人看到，你就说是我来找你时候跟他起了冲突——”

    他声音戛然止。

    叶矜站在下一层台阶，踮起脚堵住了他嘴。

    半晌，叶矜结束这个吻, 长叹一声：“笨蛋。”

    向溱一愣，还以为有什么他没考虑到地方：“这是一片烂尾楼, 应该没摄像头……”

    叶矜奈一笑：“我思是, 不要为任何人这么做, 不值得。”

    向溱微怔：“你值得。”

    叶矜哑了半天, 警笛声越来越近，他便先带着向溱下楼，并叮嘱道：“溱哥听话。”

    “等会警察问起来如实说就好, 别说我没对贺嘉楷做什么，就算真做了只是正当防卫, 别担心。”

    向溱只好提着一颗心，跟在叶矜身后。

    贺嘉楷运气不错，并没有死, 向溱上楼找叶矜期间方难水已经叫了救护车，这是他们必须得做。

    救护车还没到，警察先一步询问况, 叶矜如实诉说。

    “他想要攻击我，我避开了，因为下雨，以阳台边缘地面滑，他就摔了下去，我没机会拉他。”

    警察问：“你们没有打斗吗？”

    叶矜语气平静：“没有。”

    救护车大概过了七八分钟就到了，附近正好有一家医院。

    平心论，叶矜恨不得贺嘉楷立刻死掉，却觉得太便宜他了。

    他父母两条人命，他险些毁人生，向溱已经毁人生，凭什么就这么轻易地以死亡为代价？

    钟不云跟警察一起来了，看到他们都没事才松了口气，见到现场况就大概猜到出什么事了。

    趁着警察在跟同事说话空隙，他拍拍叶矜肩低声道：“没事，这种况就算有打斗是正当防卫，他要挟你证据齐全，我有认识这方面律师，需要话介绍给你，就算去法院不会输。”

    “嗯，谢了。”

    出了这种事，大家都得去一趟警局做笔录。

    因为这事跟近刑警在查案子有关，叶矜等人转交到了刑警部门。

    他这时候才知道，谭劲下午没接到电话，是因为他带人去抓捕贺明生了。

    叶矜做笔录时候把羽绒服脱掉了，里面绒布他划开了一个大口子，问方难水借智手表就藏在里面。

    “我担心向溱，等不及警察来我就按照短信息去了小区东门，但在这之前我就开启了手表录音功。”

    “到了东门，一个脸上有疤工人带我来了这片烂尾楼，我和没有任何打斗，后他要攻击我，自己却不慎滑倒。”

    叶矜重复了一遍贺嘉楷坠楼过程。

    他冷静地把手表推给对面问讯刑警：“我们有对话都在录音里面。”

    听完录音，警察眯了下：“知道贺嘉楷就是害死你父母凶手，你不愤怒？就没有想要打他？”

    叶矜坦然道：“我愤怒，我恨不得他去死，但我知道我不这么做，我相信警察迟早会还我父母一个真相。”

    刑警默了一秒：“你们没有任何肢接触？”

    叶矜：“没有。”

    刑警：“你不曾用语言引诱过他行动？”

    “我答案自然是没有。”警察步步紧『逼』，叶矜没生气，“不信话，你们可以再去研究一下录音。”

    “为什么贺嘉楷坠楼后你没有第一时间报警？叫救护车反是别人？”

    叶矜直视着他神：“叔叔，我前面说了，我手机搜走了。”

    “……抱歉。”

    ·

    等有流程走完，天已经黑了，向溱坐在公椅上焦急等待，看到叶矜出来才松口气：“没事吧？”

    叶矜安抚『性』地捏捏他手：“没事，别担心，例行询问已。”

    向溱和方难水都进行了问话，不过他们俩来得晚，并不不知道楼里发生了什么。

    他们只如实说只看到贺嘉楷坠楼，其他他们什么都没看见。

    那个工人暂时拘留了，还在问讯中。

    忙到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