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成功了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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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
虽然是陌生人,但舍拉并不害怕冬日战士的灵魂,那个灵魂透露出的自我厌恶和自毁倾向几乎肉眼可见。精神的话,舍拉觉得他的精神已经缺失到了难以持续的程度,比起上次见到时更加衰弱。
看向那个被困在身体内只想快点解脱的灵魂,舍拉只觉得残忍,弗瑞不想治的话应该直接杀了这个人。
舍拉站在房间里,正在想要怎么和弗瑞说赶紧让这人早死早解脱。看到那四面怪异的墙壁时,一个可怕的想法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她想去验证,但如果她的猜测是对的,她将面对无数的陌生人和一个残酷的事实。
明明只是以星光体的形式存在于这里,只要她想就可以瞬间移动。但舍拉就像是拖着身体移动一样,缓慢地,挣扎地,一步步走向墙壁,闭上眼睛,穿过去——
哔哔作响的仪器,拿着平板电脑做记录的实验员,桌面上打印出来的实验记录,注射器和药物,并没被使用过的蜡烛……
舍拉回头向背后看去,那个昏迷之中的男人一览无余,单向玻璃。
舍拉好像明白了,但她仍不愿相信事实。她甚至忘记了对陌生人和陌生环境的恐惧,在震惊之下机械地地拿起了一叠实验记录。
“注射静脉麻醉剂硫喷妥钠 1.5克 无效……”
“已确认口令,渴望желание……”
“已确认口令,九 девять……”
“待确认口令,火车тренироваться、盾牌щит……”
“口令覆盖方案……”
这绝对不是治疗方案!
娜塔莎说过冬日战士曾经是个美国军官,经过洗脑和身体改造后才变成现在的样子。舍拉再傻也看得出弗瑞根本没想治好这人,只是想成为他的新主人。更何况她还看电视剧,知道硫喷妥钠是吐真剂。
遭受背叛的愤怒马上升级成了对弗瑞的怨恨,连带着还有娜塔莎。但舍拉不觉得娜塔莎是主谋,毕竟弗瑞才是那个真正欺骗她的人,声称在治疗,装模作样地订购蜡烛。
她气得快发疯,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拿起实验记录的样子在现场其他人眼里看来就是纸张凭空漂浮,像是被隐形人翻看一样。
训练有素的特工立刻掏出枪对准舍拉灵魂所站的位置,同事按响警报,厚重的防弹隔离落下,封闭了实验室。
警报声响起时,舍拉转过身才看见到自己的面前是四个举着枪的特工。那个男人源自灵魂的惨叫在她背后响起,她没有躲闪,试图用自己透明不可查的灵魂在两者之间建起一道墙壁。
面对枪口和那些人惊慌的目光,这一刻她发觉自己并没有害怕,她感受到的是痛苦和悲伤,同时也明白了自己为什么想帮助治愈这个可怜的男人。
她不能成为对他人痛苦视而不见的人,她想成为在自己最痛苦,被无视,被侮辱,被伤害时最渴望那个的人——一个从她身边路过,看见她鲜血淋漓的伤口,扶起她的人。
舍拉此刻无比镇静,她回到自己的身体,立刻拨通了尼克·弗瑞的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弗瑞还不知道舍拉刚惹出来的乱子,但他知道舍拉从不主动给他打电话,一定是很重要的事。
“晚上好,弗瑞局长。”
平时舍拉不会这么陌生地称呼他,弗瑞明显听出舍拉现在处于“平静的愤怒”中,气得要杀人,但理智还在高效运作,希尔特工就经常处于这种状态。
“晚上好,舍拉,有什么事吗?”
“你并没有在治疗冬日战士,恰恰相反,你想控制他。我不需要你的解释,我提供你两个选择。第一个,我今晚就杀了他,让他解脱,我有他的头发,还是你亲手给我的,我觉得你不会相信我只有一种能杀人的诅咒。”
舍拉在虚张声势,她早就不知道之前弗瑞带来的几根头发掉哪了。
“你在威胁我?”
弗瑞已经看到了实验室发来的报告,应该就是舍拉搞出来的。他没想到舍拉敢这么和他说话,昨天还是可怜的舍拉,今天就变成了温柔版娜塔莎。换娜塔莎的话这时候不会只是口头威胁,早就把枪塞到他嘴里了。
“不,我是在帮你做出选择。”
弗瑞要为舍拉鼓掌了,他没看出这姑娘这么有潜力。他要把这通电话的录音给娜塔莎听听,娜塔莎也会为她鼓掌的。
换成别人敢这么嚣张,弗瑞已经摆出拒不合作,再废话就弄死你的态度了。但这可是小舍拉第一次和别人谈判,他不想错过。
“第二个选择是暂停你们现在做的事,按我的方法治疗他。”
还是很稚嫩,老练的谈判者在提出更容易被接受的条件时会说得更诱人一些,而且舍拉忘了一件事。
“如果你治不好他怎么办?就算他被治好,也随时有可能因为几句低语而重新变成杀人机器,人群中的炸弹,你能保证他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