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病我治不了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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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屋子,速冻披萨,剩下的小鹦鹉波娜……
舍拉在足够有安全感的环境里没过两天就恢复了习以为常的亚健康,除了当时被刺破的右手还不太灵活,握拳时很疼。
其间旺达给舍拉发了不少短信,还在提前告知后给她打了次电话。听说她受伤了之后差点又跑过来看她,不过她和皮特罗还在禁足期间。舍拉也劝她不要惹泽维尔教授不高兴,又不是什么大事,还白嫖了次免费的上门体检。
不得不说神盾局的善后工作非常到位,她家新装的窗户闪闪发光,还是保暖效果一流的三层玻璃。地上的玻璃渣被扫走,当时被她翻得到处都是的诅咒用品整齐地按大小和材质排放在桌子上,一看就是强迫症患者干的,非常好收拾。
在她昏迷时给她做的体检报告放在她客厅茶几上,舍拉得有十年没去体检过了,她都想给神盾局写封感谢信了。
曾经的大兵哥尼克,现在的弗瑞局长也来了一次,在知道他是神盾局局长后舍拉的态度恭敬了很多。开玩笑,他手底下至少二十个詹姆斯·邦德。
弗瑞是带着现金来的,舍拉没想到娜塔莎说得居然是真的。
弗瑞给钱的由头是“纽约市民见义勇为奖金”,本来想拉舍拉入伙,当个编外人员也行。但娜塔莎强硬地要求他至少在舍拉精神状态好一些,能出门之后再说。
弗瑞想让舍拉用那根渗人的长针对着逃到南美的布洛克·朗姆洛指一下。他们已经得到朗姆洛在南美的确切线报,方向也有了,冲着南指准没错。得知那根长针废掉,而且舍拉也没本事再做出来之后弗瑞耸了耸肩。那就让那个王八蛋多蹦两天,神盾局早晚能逮到他。
在见识到舍拉家防护魔法的本事后,弗瑞愿意开出七位数让舍拉给神盾局大楼也弄一个那种防护魔法。
没见过世面的舍拉被那个金额馋得眼都直了,但还是摇了摇头。
神盾局大楼并没有建在灵线的交汇点上,无法为魔法阵提供源源不断的能量。
更重要的是那个魔法只能守护家庭,不管神盾局大楼里为常年熬夜加班的员工准备了多少张行军床都不是任何人的家。
“如果我把其中一层改成员工宿舍呢?”弗瑞丧心病狂地发问。
“不行,宿舍不是家。”
舍拉没意思到自己这句话救了多少神盾局员工,神盾局员工加班可比九头蛇都多。真搞成十七楼办公,十八楼宿舍,上司直接上楼砸卧室门逼加班,这还是人过的日子吗。
弗瑞十分惋惜地从舍拉家离开了,临走时还主动帮舍拉倒了袋垃圾。他在垃圾袋里看见那根诡异长针的残骸了,出门就把整袋垃圾交给了手下特工,让他们科学分析一下巫术道具。
除了弗瑞的来访之外,舍拉的生活非常平静,她的房子无人问津,像漂浮在纽约的孤岛一样。
她每天都会拉开二楼的窗帘,在深夜偷偷看向窗外,街上没人的话她就不会那么紧张。
舍拉至少不会因为拉开窗帘就恐慌症发作了,上次她一次性拉开太多窗帘了,还是白天。现在她每次只拉开一点。往外看时还会把睡衣的兜帽盖到脑袋上,这也能让她放松一点。
她最喜欢西侧书房的窗户,可以看到公园的入口和一小片草地。也许有一天她会走进那个公园,但不是现在。
过了几天看剧、打游戏,完全闲下来的放纵生活后,舍拉决定找点事干。
她经常梦见那天晚上的事,波奇死掉,然后冬日战士的灵魂痛苦嘶吼的声音开始在她的梦里立体声循环播放。
为了解决自己的噩梦,她决定去弄清楚那个冬日战士的灵魂和精神还有没有救。
身体、灵魂、精神并不是完全独立的,他们无时无刻不在互相影响着。虽然手指被纸划破对精神和灵魂无损,但身体一旦遭受超过阈值的痛苦,精神就会随之崩溃,然后带来灵魂的震荡。
同理,如果灵魂出现残缺,这种情况很少见,因为灵魂的恢复能力其实比身体还强。精神也会因此而不稳定,从而影响到身体。
精神像是纽带一样链接这身体和灵魂,理论上灵魂、精神和身体中只要治好两个,另一个都能自己恢复。
舍拉觉得如果让自己去治疗冬日战士,第一步应该先为身体打造舒适的环境。虽然他看起来活蹦乱跳,力气大到可以去工地当小型起重机了。但在见过他灵魂和精神的惨状后,舍拉觉得那家伙的大脑和神经不可能运转良好。她自己前一阵经常用的强制关机药水和那些能让人一夜好梦的蜡烛会有些帮助。
第二步舍拉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一般来说只要不是被多玛姆那种级别的角色打到烟消云散,灵魂的自我恢复能力是非常强的。她一点头绪都没有,也许那家伙是天生灵魂比较羸弱的类型?她甚至不确定有没有人灵魂羸弱。
治愈精神的话就更难了,舍拉觉得她连自己的精神状态都搞不定,治疗别人根本不可能。
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