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哄人难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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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你的妻子,你的王妃,这样一条命你就直接搭在了安宁头顶上,可这本是你该担起责任的事。”
“你是挺会做哥哥的。”
完全没想到这一层的萧凌沉默半晌都未曾言语。
慕容沇又道:“她知晓你无心,才只是不见你,你若是有心...”
他没继续往下说,萧凌不听后面的也知道什么意思了,他脸顿时垮了:“和你们聪明人打交道真累。”
“宣王此言差矣,真要比聪明,宣王也不差。”
“你何必挖苦孤。”
“我刚入京不到两日,你就堂而皇之请了我两回,不就是求法子来的。”
萧凌索性摆烂:“反正人总是要哄,安宁看你也不顺眼,你也不比孤好到哪里去。要不是眼下就你见安宁方便些,孤才不求你。”
慕容沇被萧凌说得无语。等拎着萧凌托他给缃缃的东西往碧玉园走的时候,慕容沇也笑自己窝囊,还得找个正儿八经的理由,才敢去打扰。
缃缃没给慕容沇机会,东西直接被木荷收下,连拆都没拆,直接被放进了私库。
木荷又重新在缃缃身边伺候,虽是瞧着和往常无异,但还是让慕容沇麻烦了不少。
最起码,他半夜想再偷偷入缃缃的卧房就难了起来。
不管他什么时辰,出现得多么出其不意,都会被木荷盯住,姐妹花武功不差,稍稍动手就容易把缃缃吵醒。
就这样斗智斗勇,时日溜走得让人猝不及防,转眼就到了巳洪十年的端午。
可惜这两月没人见到过缃缃。
连宫里人来请安宁公主都被打发了回去。
公主潜心修习,别人也不好说什么。
缃缃近些日子,日夜笔耕不辍,练习异族的文字和口语,如今已能和阿扎娜毫无磕巴的用胡语说话了。
今年的端午日头已够毒辣,缃缃望向窗外却觉刚好。
因着龙舟盛事,枫叶特地在给缃缃发髻里穿了一节粽叶制成的发钗在脑后,既不压低身份,还有些可爱。
梧桐则是给缃缃选了件青色直裾轻纱长袍,因着太过素净,腰佩繁复。
随着缃缃动作,玉佩与绿松碰撞,好听又好看。
出了碧玉园,慕容沇已等着了。
缃缃心里高兴,没平日里冷漠,见他束玉冠,着紫衣,层层叠叠重复了少说五六层不一样的紫。
女子便罢,男子如此,缃缃还是不喜。
慕容沇有些日子没看到缃缃,见她面色白里透粉,修长脖颈在青色映衬下白得如玉,又嗅到她身上一丝天生冷梅香,这让她整个人都清凉凉的舒爽。
慕容沇嘴角不自觉噙了一抹柔和笑意:“你再不出关,我就要被宣王烦死了。”
缃缃看了他一眼转身朝着府外走:“你偏要理他,和本宫抱怨什么。”
慕容沇随后跟上与她通行,两个人身量都长高了些,去了十五六时候的幼态,站在一处让旁人不自觉就想离他们远一些,否则自惭形秽。
许是年纪长了,哪怕人还有点距离,缃缃都闻到了他身上的崖柏香多了一股,男人味。
缃缃手中的团扇遮了鼻子,侧头朝着慕容沇道:“你,离本宫远些。”
这动作不加掩饰实在恼人,慕容沇探手取走了她的团扇,又给她扇了扇:“怎的?怕你太香熏着我不成?”
“无耻。”
缃缃没再理他,快步朝着府外走,直到门口处之时,慕容沇又站到她身侧牵了她手。缃缃当即就要甩开被慕容沇紧紧握着:“端午人多,你是想要别人议论你我夫妻不和,还是装装?”
这话撼动不了缃缃分毫,她举起手,用右手,一根一根指头的把慕容沇的手掰开。甩开之后不忘用帕子擦擦手,一点不客气的将那帕子丢给了慕容沇。
他跟狗一样,捡去吧。
白鹤在旁见主子当真将那帕子捡起揣到了怀里,眼睛都疼。
好好个主子,偏偏在公主面前跟那什么似的。
慕容沇这回没打算骑马,而是直接进了马车。马车内缃缃刚想开口赶人,就被他点了穴,然后慕容沇将缃缃的嘴捏开,将刚才的帕子塞了进去。
缃缃瞳孔瞬间睁大。
慕容沇笑出声,捏了捏她的脸:“我不是说过了么,你如何对我,我如何对你。”
言毕,将人抱了起来放到了自己腿上坐着。
他也没乱动,只是搂着缃缃,自己靠到她怀里:“最近军中事多,疲惫得很。”
“你也别恼,等到了龙舟处就给你解穴。”
“缃缃,我好累。”
慕容沇说着闭上了眼休憩,放在缃缃腰际的手也转而朝着玉佩上的穗子摸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