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大门口

    送郑丽上学去的郑凡，与秦淮如、秦京如两姐妹碰了个正着。

    秦京如见到郑凡双眼一亮，但看到旁边被他牵着的郑丽之时，眼中的光亮瞬间黯淡了。

    郑凡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

    不就是觉得他年纪适中、长得也不错、又是城里人，是个不错的对象。

    就是可惜带着一个这么小的妹妹，以后的生活不好过。

    秦京如一直羡慕表姐秦淮如、能够嫁给城里人，但对于秦淮如这寡妇的生活也很是了解。

    她嫁入城里就是为了过好日子的，可不是为了受苦、照顾孩子的。

    秦京如想是这么想，但对上郑凡那英俊的面容之时，脸色又不自主的一红，脚就停住了，嘴也张开了：“这位同志，你还记得我吗？”

    “昨天我们看电影的时候见过的，我叫秦京如。明天的事谢谢你了。”

    郑凡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看向秦淮如，问道：“你这是送你表妹回去？”

    谢他什么？谢他让秦京如有了拿摄像机的机会吗？

    至于那什么傻柱？要是真的不在意许大茂的话，怎么现在就回乡下去？

    “是。她在城里住不习惯，我送她上车。”秦淮如答道。

    “这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她自己也能找到公交车站，也不是一定要我送。”

    “哦，那是你的事。我们先走了。”郑凡说完，当即牵着郑丽就往外走。

    他才不管秦淮如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京如却是不满了：“姐，你这是什么意思？说好送我上车的。”

    “京如，姐找郑凡有事，你一个人先回去啊！”秦淮如回头，将秦京如一推，连忙跟上了郑凡的脚步。

    秦京如：“……”

    这都是什么事啊？说是要给她介绍对象的，介绍了个傻子。说要送她上车的，见到个俊秀的男人，又把她抛半路了。

    她以后再也不相信姐的话了。

    “郑凡，郑凡，现在时间还早。我有几句话跟你说。”

    秦淮如一边追，一边说道。

    郑凡：“不早了。我将小丽儿送到学校，再回轧钢厂，这时间可紧得很。”

    “你要是有话说，我们可以边走边说。”

    “……”秦淮如能怎么办，只能是接受这种说话方式了：“郑凡，我听说你让车间的陈大妈，帮小丽儿做棉衣，还付她一块钱的手工费。”

    “你找人做棉衣，怎么不找我啊？我家有缝纫机，保管做的比她快，而且我也不要一块钱的手工费，只要五毛钱就够了。”

    “你这身上这衣服也不保暖了吧？是不是该给自己做一件了？”

    郑凡愣了一下，深深地看了秦淮如一眼：“我前两天不还说你家棒梗偷鸡吗？你不记恨我？你会帮我做棉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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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如一愣，干笑道：“哈哈，说什么呢？牙齿与舌头还要打架呢？大家住在一个院子里，磕磕碰碰难免的事。说记恨就太严重了。”

    郑凡：“我让你做棉衣，你不会私吞我棉花？你婆婆贾张氏不会哭穷，说给你们一点棉花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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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如再次僵住了。

    因为郑凡说的事，十打十的会发生。

    郑凡：“要是你能保证，我给你多少分量的材料，你就用多少，我就找你做。以后要是还有做衣服的需要，也会找你。”

    “真的？”秦淮如什么尴尬都没有了，满脸兴奋道：“我保证。”

    她对上郑凡那探究的目光：“你不是与三大爷关系好吗？让三大妈来监视我，还不行吗？再说，不是有秤吗？”

    郑凡收回目光：“实说吧！棉衣我是不做了，倒是想要弄两床棉被。手工费没有，却是可以给你一斤棉花，只要你能摆平你婆婆。”

    秦淮如：“好，就这么说定了。”

    郑凡：“这么说定了。”

    秦淮如得了准信，当即火急火燎地往四合院跑。

    ……

    四合院内，贾家

    “什么？那个郑凡真这么说。”贾张氏的惊叫声，将房桅都震了震。

    什么叫她们敢私吞东西，他就敢打断棒梗的手？什么叫母债子还？凭什么秦淮如做错的事，要棒梗还？

    秦淮如点头：“对。”

    贾张氏气结：“你怎么连这种条件也答应了？还签了字？”

    秦淮如：“我能怎么办？我要是有能力弄到棉票，当然不会应下这条件了。”

    “妈，你要往好处想。弄两条棉被，就可以得到一斤棉花啊！一斤棉花，可以让棒梗、小当、槐花三个的棉衣都厚上一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