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凡想了想，没有拧着来：“行，我不拍照。我就在这里看看，你们招待着领导们，都有些什么好菜色。”

    刘岚脸色一僵，随后指了一个地方道：“您这边坐。”

    郑凡点了点头，果真找了个地方坐下，就看着傻柱如发泄一般，在那里炒菜加炫技。

    估计是想着让他光闻味，没得吃，让他馋吧？真是幼稚。

    郑凡坐了一会儿，有些没趣，就起身走了。

    虽说只拍了一张照，也足够了，而且……车间里的都没拍照呢。

    那些老式的机床，还有一些是手工的，可比这种普通的厨房照片珍贵多了。

    刘岚见此，出了好大一口气，就冲傻柱埋怨道：“傻柱，这大年三十的，工厂里的人全都放假了，就我们还在这里加班。”

    “你要是一时冲动，让我们都得不到好，看我们怎么收拾你？”

    “哦，对了！你还有多少道菜？”

    傻柱：“除了这一道外，就剩下一道了。”

    刘岚：“上完这道，我走行不行？我家里还有急事呢？”

    傻柱：“走吧！我让马华端过去。”

    “我来端吧！”马华应声。

    “行，谢了啊！”刘岚面色由阴转晴，端起菜就走。

    刘岚走了，秦淮如来了，得到了傻柱私下藏的两个饭盒，也恰在这时，李副厂长来后厨找刘岚来了，正好挡在了秦淮如前面。

    “秦淮如，你怎么来这儿了？”李副厂长半眯着眼睛，问道。

    秦淮如小心地用抱挡住饭盒，微笑道：“厂长，您喝了不少吧？”

    “没喝多少？这才哪到哪啊？”李副厂长应完，歪头看向秦淮如，沉声问：“你看见刘岚了吗？”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秦淮如也挺漂亮的，跟刘岚不一样的感觉啊！

    秦淮如：“没看见。”

    “哦！那我跟你说些事。来来来！咱们那边说。”李副厂长听到这回答，一点也不在意，拉着秦淮如就往车间里走。

    秦淮如正心虚着，也没敢反抗，就跟着李副厂长走了。

    ……

    第一车间内

    郑凡先是将自己的机床给拍了，而后才拍整个车间的照片，再就针对着不一样的工作岗位，进行着一个个特写。

    正当他走出门，去拍车间大妈们平常吃饭、休息等地方时，听到了人说话的声音。

    郑凡心里一时好奇，就朝着那说话的地方走去，然后就听到了：

    “秦淮如，包里装着什么呀？拿出来！”

    郑凡：“……”

    这是去傻柱那里打秋风，被人李副厂长给抓住了，只是怎么会在这种地方说？难道……是色心起了？

    “拿出来。要是不拿出来，信不信我让保卫科的查办你……”

    随着几句对话之后，里面突然传来了，秦淮如的惊叫声。

    郑凡不由地转头看了看食堂方向。

    那本该是秦淮如救星的傻柱，并没有过来。

    忘记了，傻柱这脚都伤了，还怎么过来救秦淮如？这、这……他是救还是不救啊？

    为了秦淮如这么一个人，得罪李副厂长这种小人，也太不值得了。

    可不救……

    郑凡发现自己这心理也过不去。

    看了看手中的照相机，突然心里起了一个念头，推了推那上了锁的门，随手自系统空间里拿出根铁丝，捅了几下，打了开来。

    门一开，只见里面的情景，还没有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心里大松。

    不然……他还真就只有将门再合上，当作什么都没看到了。

    “咔嚓”

    照相机拍照的声音，如魔咒一般，打破了李副厂长的进攻，也打破了秦淮如的勉力挣扎。

    两人都僵硬着身子，转过头，看向门口正举着相机的郑凡。

    “你是谁？”李副厂长放开秦淮如，缓步向着郑凡，气势凶狠地紧逼过来，“你敢拍我照片，信不信我弄死你？”

    郑凡展颜一笑：“这个啊！我还真不相信。不然……我也不会拍照了是吧？”

    “你……”李副厂长眼一眯，脸上全都是戾气：“好大的胆子！敢不敢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哪个车间的？”

    “第一车间郑凡，请李副厂长多多指教。”郑凡回答道。

    李副厂长听到这个称呼，眼中的怒气再次高涨。

    不知道有多久，没有人再在他的面前加一个副字了，从来都是直接称呼他为“厂长”，这小子真是够有种。

    郑凡晃了晃手中的照相机：“李副厂长，厂里还有地方还没有拍完呢，我就先走了。你继续忙。”

    “站住，谁准你走了？”李副厂长踉跄地冲上前，意图拦住郑凡。

    而郑凡还真就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