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对面，林牧面无表情，心神死寂。

    这是他第三次开启永恒之眼。

    第一次，借助破灭金眸残体，他开启永恒之眼，灭杀了影圣。

    第二次，靠着牺牲修为境界为代价，再次开启永恒之眼，灭杀了云圣。

    总之，永恒之眼一开，伴随的便是绝对毁灭。

    哪怕是圣人，在永恒之眼面前，也如同蝼蚁，随意就被灭杀。

    如今，这是第三次。

    而这一次，与以往两次都不同。

    这一次，他已无需付出任何代价。

    以前他要付出巨大代价，是修为不够。

    但说到底，还是永恒之眼对能量消耗太大，他的修为承受不住。

    现在他融合了恒核，相当于拥有了一个无尽的能量源泉，彻底弥补了永恒之眼的缺陷。

    可以说，现在的永恒之眼，已是真正完整状态的永恒之眼，不会再有任何限制。

    “到此为止。”

    他语气淡漠如风。

    嗡！

    虚空中，蓦地出现一道黑线。

    这是永恒之力射出，在虚空中划过的路线。

    噗呲！

    陈丹根本来不及再做任何反应，眉心就被这道黑线，直接洞穿。

    太快了，快得匪夷所思。

    就算是圣人思维，也跟不上永恒之眼的攻击速度。

    可以说，拥有完整状态的永恒之眼，林牧便相当于掌握了皇天之力。

    他的左眼，便与皇天的眼睛，没什么区别。

    霎时，陈丹的魂魄，飞快破碎。

    他的圣人之体，也在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崩溃瓦解。

    恐怖。

    实在是太恐怖了。

    哪怕林牧是永恒之眼的主人，看到这一幕也是头皮发麻。

    皇天，真不愧是序列之下最强横存在，超越了一切圣人修者。

    甚至林牧估计，皇天不见得比序列的力量弱。

    否则的话，西方教两大教主，没必要那么小心谨慎，直接夺取灵界便是。

    但他们没有那样做。

    可见，这两大教主，同样忌惮皇天和后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