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这人要昏死过去，杜译昂把他甩在地上：“不是挺会演？当初没有过的戏，你应该这么演。”

    “咳咳——”

    乔木捂着脖子，双目因为窒息发红，他真的感觉刚才杜译昂是打算要他——

    杜译昂拿过一旁的消毒湿巾，十分嫌弃地反复擦拭自己的指节。

    “我一直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得罪我，为什么作死。”

    杜译昂蹲在乔木身边，把擦过手的湿巾狠狠甩在乔木耳边，飞出的酒精溅在乔木脸上，他惊惧地闭上眼睛。

    “你怎么能蠢到拿他俩威胁我，你没听过我是有了他们之后脾气才慢慢好点的吗？”

    窒息的感觉还在让乔木脑袋发晕，他只剩下一定要活着的念头，不行，吴子一把他卖了，他该怎么办还能找谁……

    耳边如同来自地狱的低语还在继续。

    “你这种故作聪明的蠢，真的少见。就算你能帮吴子一把杜家搞的焦头烂额，你能成为吴太太？你侧脸那道疤，你的腺体，他搞得吧？你只是他花钱找的戏子，他心里的复制品。”

    他看着乔木陡然瞪大的眼睛，压低声音，道：“我都知道。珍惜你最后的自由日子吧。”

    ——

    “乖乖？你怎么在这里？”

    杜译昂关上房门，刚好看到陶秋然从电梯间走出来。

    “聊好啦？”陶秋然抱着衣服迎上来。

    杜译昂面色如常，走过去揽着陶秋然的腰，语气带着埋怨：“就几句话，我就说我不想工作，好烦，你怎么上来了？林彦呢？”

    “他好像临时有点事在忙。”陶秋然道：“嘟嘟说找方谈要他的画本，我来问问方谈。”

    杜译昂表情闪过一丝异样，随后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方谈在骂新人呢，别去触霉头了，现在让他找，根本找不到画本，剧本敲的爆栗还差不多。”

    陶秋然笑道，“你又怎么方谈了？”

    “什么叫我又！我很乖的好吧！”

    杜译昂撇撇嘴一副不满意他的反应的样子，推着陶秋然的肩膀往电梯走。

    “我好像记得是什么样子的，直接买一个新的吧，这么久才想起来也不是什么重要东西。”

    进了电梯，陶秋然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低头看向杜译昂的脚，“你鞋子呢？怎么穿着酒店拖鞋就出来了？”

    杜译昂跟着他的视线看自己的脚，好像刚发现一样明显愣了一下，转头就委屈巴巴告状： “我是被方谈赶出来的啦。他太凶了，我不想回去了，你帮我买双新鞋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