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踪我，她自以为很小心，但我怎么会不知道？”

    时南斟酌着道：“所以，就有了后来的鬼扒皮？”

    “小伙子也不错嘛！”吴老爷叹了一口气。

    “为了打消她的怀疑，我就把剥过皮的尸体抛了出来，还大张旗鼓的请来巡捕房破案，最后定了一个狗屁的鬼扒皮，没想到，她竟然信了。”

    “畜生！”李宝琴恶狠狠的骂了一句。

    此刻的吴老爷脾气格外的好，神情不变。

    “安生过了几年，她再次怀疑我，不管我怎么哄她，都没能说服她的戒心。”

    “其实，她只要安分守己，稳稳当当的做她的当家主母，我从来没想到动她。”

    “可她不仅不知足，对我的监管日益紧迫，那个时间段应该就是你说的五年前，当府里又少了一个人之后，她就疯了。”

    “疯狂的反对我往府里抬人，疯狂的阻拦我留宿别院，疯狂的监视我亲近的每一个女人。”

    “我知道，她是为了不再让我有杀人的机会，为此甚至不惜把自己变成全府的笑话，疯婆子，而这些个蠢货呢？”

    吴老爷的笑容敛去，一一掠过李梅四人：“畏惧她，骂她，咒她，甚至——杀了她！”

    “不可能，”李梅疯狂摇头，“我明明……我明明亲耳听到夫人她……”

    商心突然开口道：

    “自己找死，就不要怪我了！”

    “自己找死，就不要——怪我了~”

    两句一模一样的话，她用了两种语气。

    一种听着像是怒极之后放的狠话，一种是在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惋惜。

    语气不一样，意思就是天差地别！

    李梅如遭雷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