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聪明绝顶是吗。”

    “我从来没这么想过。”

    “你和她一样，你们都还需要成长。”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她？”

    “你很希望看到我惩罚她吗？”a0反问她，“她是你的仇人？”

    “我……”

    “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做好自己的事，因为很多时候你无法插手别人的人生。”

    姜秋阳的声音也小了下来:“我只是希望执行队可以更好。”

    “希望执行队可以更好，那就把批评指正别人的精力用到自己身上，你还没到那个可以指导别人的地步，等有一天你有那个能力的时候，再那么做吧。”

    很明显，姜秋阳是很听她的话的，于是点点头:“我知道了。”

    “走吧。”

    回到办公室，姜秋阳面不改色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a0则是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李乐川已经在等她了，a0把门关上，问了句:“都好了吗？”

    “差不多了。”

    她也没坐下，而是说:“好了的话就跟我走吧。”

    说罢她又拉开门出去，李乐川一瘸一拐的跟上了她。

    没想到的是，a0带他去了希文的宿舍。

    先敲了两下门，没人开，她又敲了一下，过了大概有个几秒钟，门才开了一条缝。

    可以看到的是，希文的状态很差，低着头，不敢见人一样。

    “方便进去说话吗？”

    她侧身让两个人进去，然后自己回到了床铺上坐下。

    屋子里没拉窗帘，也没点灯，暗的什么都看不清，再加上希文垂着头一言不发，空间看起来很压抑。

    a0进去直接把窗帘拉开，有微微的光透进来，可以看到屋子里似乎好几天没收拾了。

    “感觉怎么样？”

    希文没回答，只是摇摇头，李乐川就站在a0旁边，看着她。

    a0又说:“你已经好几天没来了，打算这样待到什么时候？”

    希文依旧没说话，低着头不知道目光放在哪里。李乐川心想不愧是a0，都这种时候了，居然也没说关心一下。

    他正打算插一句话，a0突然转头看向了他。

    “你妹妹之前是不是生过一次病，你还来找过我，说想要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她突然提起这些，但李乐川还是点点头。

    “当时到处买药买不到吧。”

    李乐川迟缓的点点头，心里有股不想的预感，而希文听到这句话，也慢慢的抬起了头。

    “其实是因为当时仓库被偷了，那个人偷走了仓库的药，高价卖出，给自己谋利。”

    整个屋子里的气氛好像突然一下子变得很怪异，希文看向了李乐川，瞳孔微微的扩大。

    紧接着，a0看向了希文，揭晓了答案。

    “那个偷窃团伙的始作俑者，现在就在你面前。”

    这一刻，希文和李乐川都愣住了，李乐川想起了豆子苍白的脸，想起自己飞奔去买药的时候，灌进肺里的空气，想起在那漆黑的箱子里，买不到药的那种无力感。

    而此刻，希文正在看着他，在微弱的灯光下，李乐川在她的眼里看到了泪光，看到了绝望和无力，凌乱的头发，眼下的乌青，想必她这几天，连一个好觉也没有说吧。

    一滴眼泪从希文的眼眶里落了下来，她只只知道，李乐川失去了家人一蹶不振，只知道他整日郁郁寡欢，甚至不惜拼上性命去杀掉a0，这个人就在她身边，她整日看着他如何痛苦的活着，却不知道，在他的这份痛苦里，也有自己的一份功劳。

    李乐川不知道a0这么做的用意，他十分不解的看向a0，希望她能给自己一个答案。

    她却不在意他的困惑，只是和他说:“现在始作俑者就在你的眼前，你打算怎么办？”

    希文不敢再看他，低下头眼泪一颗一颗的砸在地上，她抬起手胡乱的抹掉眼泪，却怎么也抹不干净

    “你杀了我吧。”她只能这么说，声音已经沙哑。

    要杀了她吗？李乐川看着地上的眼泪，却想起她为了救苗苗挺身而出的时候。

    屋子里的空气沉默了几秒，最终，李乐川说:“你要是真的很自责，就振作起来吧。”

    希文一愣，李乐川又说:“发生的事已经无法改变了，我们能做的，只有弥补不是吗？”

    她抬起头，双眼通红的看着李乐川。

    “你不恨我？”

    “我不知道，但我很感谢你救过我和苗苗。”

    眼泪又开始往下流，李乐川接着说:“赶紧振作起来吧，除了眼泪，我们还可以做其他的事情不是吗？”

    希文又开始抹眼泪了，整个过程a0都没有说话，李乐川看向了她。

    明知道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