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为特批文件淋雨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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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摆摊致富,拿捏京圈二代》 

    周淮樾举起两人握在一起的手,用下巴指了下,眸色敛着光,“什么意思,心疼我?”

    “那几年很难熬吧。”沈柔娇凝视着他的眼睛,心动与疼惜同时在胸腔鼓动,情绪复杂。

    突然之间,所有的认知被现实撕破,还没来得及成长为能守护家人的人,家就没了。

    “还好。”周淮樾将她的手握得更紧。

    有种温暖在两颗心之间流动,带着频繁交错的悸动。两人并肩走在八月夏日的京城,还好有微风,还好有她在。

    ......

    当晚,周淮樾带着画去找人办事,沈柔娇躺在招待所的床上,窗外的大雨下了一整晚,她听了一夜的雨,脑子里翻滚着一个问题:“你欺骗他,又在期待什么?”

    期待被原谅吗?

    她不配。

    一直以来,沈柔试图努力地区隔开,对周淮樾刻意的讨好与崇拜,与金钱很近,与喜欢无关。

    诚如最开始的靠近,她的心思只在“钱”上。穿书而来的沈柔娇清楚地知道,卖豆腐脑、臭豆腐只够沈家人吃饱穿暖。

    若想成为全村首富,还想干出翻大事业,环顾一圈,能为她所用的,可选择的,仅有角落里蒙尘的周淮樾。

    他是她当时能触碰到的最上线。

    周淮樾,京城人。

    母亲张桢桦,京城四大名医嫡传弟子,著名遗传生物学院士的得意门生。

    原文中短短的一句话,背后却是高不可攀的资源、背景与权势,而这三样东西,最底层的颜色是钱。

    穷人的选择远远大于努力,远远。

    选择比努力重要,与谁同行比要去的远方重要。

    所以,当沈柔娇知道那散落一地的草是药材时,她买了镇供销社最贵的毛笔,五块钱三支。

    其实她买的根本不是毛笔,是仅有的机会。

    后来,不管是死皮赖脸,还是花言巧语,她终于如愿以偿,成功地接近了周淮樾。

    沈柔娇是真把他当师傅,当财神爷,姿态放得很低,什么时候都供着、哄着。他要自行车,买;他想吃肉,做;他生气都是她认错,她在他面前又怂又软,硬气不起来。

    心里明镜似的,她是为了赚钱才接近的周淮樾。动机鲜明,并不体面。

    她不傻,看得出周淮樾日渐明了的眼神,但沈柔娇不敢迎上去,纵使莫名的心动让人慌乱,她只能一遍遍地告诫自己,他是师傅,只能是师傅。

    因为,她怕,怕变成自己厌恶的人。

    前世活活气死她的渣男,一如她接近周淮樾一样,为了钱故意接近她,讨好她,变着法儿地哄她开心。让她误以为那是心动,是爱,是不离不弃的喜欢。

    等她沉沦进去,才发现那些东西都是假的,爱是可以演出来的。

    如果周淮樾知道,她拜师的背后,是这么一套精明的算计;她讨好的靠近,是为了达成努力跃迁的目标,他还会喜欢她吗?会不会像她痛恨那个渣男一样,痛恨她。

    她不敢期待,期待会滋生出爱意。

    在周淮樾离开云滇的那段时间里,沈柔娇无比清醒,聚散无常,散伙分钱,所有故事圆满落幕。

    但命运的齿轮并未停止转动,越是想分开,却越将他们拖入更深的纠缠当中,失踪的母亲、突然而至的瘟疫,不仅没让他们走远,反倒让他们的心越走越近,近到沈柔娇生出不切实际的幻想:他永远是她的师傅。

    或许他们可以一直以师徒关系,走下去。

    但那天,在顾家的街角,周淮樾质问她:“沈柔娇,即便我是你师傅,凭什么非要带你挖药材,凭什么非要帮你办药厂,凭什么非要掺合到你的每一步计划里。我说得话你到底明不明白。”

    周淮樾不想只当她的师傅。

    她明白,全都明白,只是不敢明白。

    于是,她狠下心地推开了他,他们的师徒关系,也在那一天终结。

    他走了,走得义无反顾,头也没回一下。

    沈柔娇疼了很久,她垒起的铜墙铁壁,早已不堪一击,在他走后,轰然倒塌,血淋淋的疼。

    可当破裂的心又被缝补起来时,他又回来了,再回来的周淮樾,不再是她的师傅,他装得像个无情的商人:“只谈生意,不谈感情。”

    他不知道,其实,他装得一点也不像。

    他藏不住的那些爱意,让沈柔娇一再心软。她喜欢他,真得很喜欢。喜欢到,宁愿他只是她的淮樾哥,也行。

    即便这样,命运仍不肯放过她。

    她都已经能接受,别人站在他身边,她希望他幸福,却为何偏偏是个跳芭蕾的。

    那个想爱不敢爱的念头,那个不能输给芭蕾舞的心魔,在摇摆中战胜了她。沈柔娇为自己聪明的“鸠占鹊巢”计划暗自开心时,周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