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第二十七章 高烧。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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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姜映夕的身份。也是第一次暴露他隐藏多年的粗鲁。

    “那也要注意分寸。”秦医生被他吼了两句,心情也不好,直言道,“还记的几个月前,她可是从三楼跳过一次的人。你好好想想,你当时对她做了什么。”

    他顺了口气,继续劝道:“虽然从那次之后,姜小姐是有韧性了很多,但这种变化付出的代价太大。你不能以你自己的承受能力为标准安在别人身上,当然,你也不容易。”

    他搞心理论那套,“每个人都是不规则的半残缺图形,总不能一直通过磨合别人去适应自己。也要考虑一下是不是应该磨合自己去适应别人呢?”

    何盛亭被他训了,老大不高兴地拉着脸,问:“能活吗?”

    “还死不了。”秦医生看他一眼,摆摆手,“我得回去了,我女儿还生着病呢。”

    何盛亭站在二楼的悬空走廊上,看着秦医生离去的背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姜映夕躺在自己的床上,高烧致使她全身酸痛。这副身体应该不常生病,但一病起来就特别严重。

    她自认为应该是吹风后着凉了,再加上饿过头抵抗力下降,轻易就让风寒入侵了身体。

    可持续不退的高热让她很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症,太痛苦了。

    兰姨中途唤醒她喝了药,又吃了点粥。

    房内拉着窗帘开着灯,她昏昏沉沉的也分不清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她好像睡了很久。

    久到何盛亭都忍不住问兰姨,“她怎么样了?这都已经三天了。”

    兰姨摇了摇头,“秦医生说姜小姐这是心病。心病还得心药医。”

    “心药?”何盛亭揉了把脸,“我到哪里去找心药?”

    “那得看姜小姐是因为什么才得的病。”兰姨想了想又说,“或者是她需要什么,便给她什么。”

    何盛亭抿唇沉默了一会儿,披上外套上班去了。

    又过了一日,何盛亭很是突然地闯进了姜映夕的房内。

    他站在床前看着姜映夕的后脑勺说:“你把高烧退了,我就不追究你这次干的事。”

    姜映夕一个翻身坐起,盯着他看,“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