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 2 章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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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凛冽寒风吹舞皑皑白雪,高挑的青年弯着腰,修长苍白的手指扣在雕花木箱上,他的身后,是烛火微光的红灯盏盏。m.ruxueshu.cc

    徐蜜缃激动地拼命仰起头张嘴:“……呜呜呜!”

    救救我!

    徐蜜缃二话不说用尽全部的力气在箱笼中翻腾了一圈,支起上半身,扬起潮红的脸,努力凑到眼前比冰雪还要冷清的男人手前。

    她努力地张开嘴。

    她的唇涂了一层轻薄的口脂,粘稠,猩红,分开后,粉色的舌尖努力朝外顶着,试图让他看清看明白。

    一颗侵了麻药的玉丸压在她的舌下。

    眼神中的期盼在这一刻会说话。

    风雪沉寂的夜色中,男人似乎明白了徐蜜缃想要表达的意思。

    他抬起手用丝绢擦拭一番,淡然伸到徐蜜缃的嘴前。

    徐蜜缃眼睛都快发出光来,兴奋急促的呼吸碰触到男人的手指。

    指尖微微蜷缩。

    徐蜜缃用尽全部的力气,将脸蛋撞到他的掌心,拱来拱去寻找他的手指。

    唇齿软热。

    徐蜜缃似乎听见了一声轻笑。

    男人弯下腰来一手掐住她的后颈,白皙修长的手指,探入她的舌尖。

    徐蜜缃温顺地扬着小脸,努力忽略唇齿间陌生气息的侵入。小小的舌尖被手指勾了勾,她呜呜两声,努力翘起舌尖来。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她口中细细摸索软肉,终于勾到了舌下圆润的玉丸。

    沾了津液的玉丸过于滑手,再加上少女的舌滑来滑去,男人戳捻几次不得出,伴随着一声轻啧,两根手指捏着徐蜜缃的舌尖,警告似的晃了晃。

    徐蜜缃好悬没一口咬下去,违背本能地挺住舌头不乱动。

    舌头乖顺了,男人用力按着徐蜜缃的后颈拉近两人之间距离。

    徐蜜缃脸蛋几乎要撞到他的鼻尖。紧张地‘呜呜’了两声。男人并未理睬,而是两指顶开软舌,这一次顺利地勾出玉丸。

    她口中吞咽不及,津液顺着男人的手指勾丝流出,雪夜中,男人捻着玉丸的手指开合中可见水润濡湿的明亮。

    没了持续麻药的堵塞,徐蜜缃大口大口呼吸冷彻入肺的寒风,身体一个哆嗦,人却清醒了不少。

    她唇角还挂着一抹湿润,自己看不见,得亏男人递来了一张绸帕。

    手脚还被绑着,徐蜜缃自觉抬起脸在绸帕上来回蹭了蹭。

    像极了脏兮兮洗脸的小猫。

    做完这一切,徐蜜缃翻了个身。被绑起来的手极其具有存在感地晃了晃。

    很快,刀锋冷刃逼近,只一个呼吸间徐蜜缃手脚得到松解。

    身体终于得到了自由。

    徐蜜缃努力把自己从箱子里折腾成跪坐的姿势,双手紧紧扒拉着箱笼口,从箱子中探出头。

    寂静的雪夜中,男人正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指尖。

    徐蜜缃小脸一红,嗫嗫了半天:“……多谢。”

    这一刻,徐蜜缃才稍微松懈一口气,仔细打量救她的男人。

    雪落一日至此未停,大雪纷飞中,高挑的男人只穿着一身薄薄的金丝回纹猩红锦衣,披散的黑发如墨,星星点点雪意积在他的肩头。

    他漫不经心垂下眸来,狭长的丹凤眼中,流转着清冷的雪意。

    比这漫天大雪还要冰冷。

    “不必谢,”男人比眼神温柔许多的声音在徐蜜缃耳边荡开,“允你死之前舒服些罢了。”

    徐蜜缃脑袋嗡的一声,来自五脏六腑的疼痛重新回笼。

    她疼得小脸煞白,趴在箱笼口死死扣着,好一会儿才小口喘着气,重新抬起头来。

    一双明亮的杏眼里已然浮上一层水雾。

    “求求您,救救我吧。我还不想死。”

    男人的身后悄然出现一个花白头发的仆从,仆从手中抖开一条玄色狼裘,披在男人落雪的肩头。

    “王爷,仔细雪融寒骨。”

    男人顺手将绸帕收起,拢起狼裘只一顿,从肩上扯下,甩入箱笼中,将徐蜜缃整个人包裹在暖暖的裘衣下。

    “救不了。我也要死了。”

    狼裘下徐蜜缃眼睛一眨巴。双手扒拉两下,从狼裘中钻出头来。

    麟王府的王爷,只能是麟王殿下了。

    那位传说中弑父杀母,还在新帝登基之时砸了传国玉玺的……疯子。

    花白发髻的老仆看向徐蜜缃。

    “送你来的家人没告诉你,你是来……做陪葬的吗?”

    徐蜜缃摇头。

    “不是我,该来的是我妹妹。”

    她三言两语将发生过的事情说了个明白。

    “原来如此,难怪老奴在外头听那徐家人说,送来的姑娘是他们家不要的。王爷,她倒是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