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天下的裕王，清冷绝尘的国师。

    同时豁出命为一个人解毒。

    那理由只有一个。

    孟子濯怀疑的目光重新转回到祁云起身上，“我可以看看你吗？”

    “看我？”那张脸有了迷惑。

    “面具下的你。”孟子濯忽然道。

    “这......”祁云起左思右想，摇了摇头，“不行。”

    要是让孟子濯知道自己是曾经引起朝堂轰动的祁云起，对他和王爷来说都不是好事。

    无异于将把柄露给人看。

    “你是不是，长得很漂亮？”孟子濯忽然道。

    “嗯。”祁云起点了点头，他这不算是自恋。毕竟很多人夸过他，包括阅尽美人无数的太子，都曾夸赞过他的美貌，那他应该是漂亮的。

    他不知道为何余声会突然问这个。

    好像跟师父遭到反噬没什么关系。

    “余声......”孟子濯轻手按着他的肩，笑着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无情无欲无爱，这两人都不符合呢。”

    “！”祁云起莫名地抬起了眼，“国师，不符合吗？”

    祁云起曾经有所猜测，可他不知道，这猜测会从别人嘴里说出来。

    孟子濯瞧着那过于单纯的眼，无声地叹了一口气，看来此人真是一无所知。

    此时，孟子濯注意到他腰带上系着的玉佩，“这玉佩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