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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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原谅。”
边说着,三狗子真挚地行一大礼。
围剿的人默了默问:“我们凭什么相信你呢?”
“就是,你说你是因为母亲生病所以偷的东西。那把东西还回来,你母亲的病不就无钱可医了吗?”
三狗子不动声色地看向苏瑭,她微微颔首,三狗子得了示意,跪在地上呼天喊地将先前哭给苏瑭裴祐的话术再次添油加醋的哭一遍。
“休要将自己说的这般可怜,这不是你伤害我父亲的理由……咳咳!”
苏瑭顺着声音望去,激动得直咳嗽的是老大夫儿子。
已过弱冠,因身子骨太弱一直未娶妻,常年苟在家里不外出吹风见人。
“伤他的人不是我!”
“是霍谭!”
人群喧闹不已,“霍谭?怎么可能是他,那孩子最是善良了。”
立即有人附和说:“是呀,贱内寻常小伤小痛都是找他医治,他好说话,收钱还少!”
三狗子立马喊:“他收钱少是因为他给你们掺了假药!”
“在你们眼里老大夫父子脾气古怪,说话带刺,不如他这个便宜温柔的药童来得实惠!”
苏瑭眼神也有些不对劲,她想起刚穿到这具身子的时候。
开始也如镇民一般让霍谭看病拿药,后来高烧不退落下病根,才去找的性子古怪的老大夫。
竟是这样么……
“你们不要这么看着我啊!这是他那天打老头的时候自己说的,可不是我杜撰的!”
“他本意是要杀了老头拿钱跑路的,没承想被我挡了一下。”说到这三狗子昂首挺胸,藐视众人,“要不然以后你们有病都没得治,你们全都应该感谢我才对。”
柴林靠近苏瑭几步,小声嘀咕:“这家伙可真能吹……”
眼看话语偏离最初的争议,苏瑭提醒道:“你说他偷了钱?”
“哦对!”三狗子对上她眼睛,猛一拍脑袋,让人赶快去藏钱的地方寻找。
不多时老大夫儿子木着脸回来说:“钱确实不见了。”
“莫非真是霍小子拿的?”
“万一是这贼人自导自演呢?”
三狗子要吐血:“你们是蠢啊还是坏啊?出事这么久,那家伙可有出现过?再不去找他人就该跑了!”
“磨磨蹭蹭的……”
医馆公子表示,已经让街坊邻居帮忙去找了。
话音刚落,立即有人一路小跑挤进人群说:“霍谭家里已经人去楼空了,河边有人看到往县里方向去了。”
这话无疑在众人心头落下一记重锤,三狗子甩开牵制他的人,叉腰抖腿说:
“瞧瞧瞧瞧,我就说他畏罪潜逃了吧!”
柴林见不得他得瑟,一巴掌呼他脑门上:“别得瑟!带人追!”
人群哗然散去,冷风似乎吹得更明显许些。
苏瑭紧紧衣衫往店铺内走,准备寻几块完好的锦布赠于老大夫。
不知为何,仿佛心中有牵引般,苏瑭忽然抬眸往道路尽头望去。
冰雪堆积的小道尽头,一白衣男子拎着个灰色麻袋迎头行来。
“裴公子手里拎的是……麻袋?”
苏瑭眯眯眼,仔细看定回:“霍谭。”
说着她转身对老大夫儿子说:“人不用找了。”
“啊?”
苏瑭指指渐行渐近的白衣少年。
“啊?唔嗯,那个手里拖着的啊。”“那我唤人再将他们喊回来。”
苏瑭未语,望着距她不过数丈的少年。
“我回去的时候院子内没人,厨房里的东西也空了,还以为是东家抛下我携东西走了呢。”
日光打在雪面上,映进少年的眼睛里,折射出细碎的光。
那抹光下掩着委屈,眼角与鼻尖泛红,嘴角挂着笑,却又带着显而易见的落寞与自嘲。
“我不相信,就一个人出来找东家了。”“东家不会抛下我走的吧?”
苏瑭淡淡回:“会。”
裴祐缓缓低下头,脑后半扎的发丝也如被暴风吹折的树苗低垂下去,肉眼可见的落寞。
他赌气般把男子往店铺内一扔,霍谭在地上滚了半圈脑袋撞到一旁树干上,缓缓苏醒。
“嘶……唔,疼!”
霍谭捂着脑袋打滚,另侧气氛沉闷。
老大夫儿子轻咳一声转移话题:
“今日上山寻贼,回来时不见你踪影,你去哪了?”
霍谭捂着脑袋,“去县里拿药啊,医馆里缺了什么药你清楚吗?”
“你从来都不管不问!”
回春堂每隔时日便会去县里进药,前日便是约定的日子,由于接连暴雪和镇上遇贼耽搁了。
他说的慷慨气愤,老大夫儿子面露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