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十一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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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他后面的话,她微蹙眉头,似乎在思考自己的时间安排,“可以,但是我下周基本上在香港,如果有事耽搁了,只能先说句抱歉。”

    “没关系的。”谢席御还想再说什么,她已经起身,踩着灰色的细长高跟离开,并不给他这样的机会。

    在政商界呼风唤雨的谢家掌门人露出怅然若失的表情,也并不能得到那个五岁前趴在自己怀里,说最喜欢爸爸的女儿,一个温柔的注视。

    细长的耳链投射出淡淡的光斑,有些被散射在她的唇上,奶茶色唇釉,更显晶莹剔透。

    有碎发落下,她抬手轻拂,门口飘进来一阵冷风,她撞到那人身上,“不好意思,借过。”

    “一定要来,好吗?我和爸爸都很想你…还有妈妈。”那人却握住她的手腕,冰的她下意识甩开,未忽略他眼眸中期待的神情。

    是谢青珩,面对谢席御她完全不会觉得要奢求什么,可年前这个人又不一样,龙凤胎的缘分,就是这样,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在任何一个地方,他们都有相遇的可能,一直以来的缘分,原来是上天的旨意,想让他们看清什么,看清分别多年,原来是如此亲近的关系。

    谢青珩的鼻尖通红,被风吹的心酸,给自己打了半天气,好不容易过来了,却看到她要走,“不多坐一会吗?”

    “已经坐了很久了,我明天早上还有事情,邓凛也是,我先走了,再见。”不待他回应,她侧过身子推开门走出去,寒风冷冽,邓凛一直等在门口。

    边为她戴上围巾,边打量她的神情,“还好吗?”

    她点点头,没有过多分享欲,刚才的事情,并不适合,说吹来不过是大倒苦水,沈晚江觉得不应该让邓凛掺和到这件事情中,只道,“我很好,走吧。”

    车上的暖气开的很足,窗外的冬日萧瑟,被刺目路灯照亮,卷着枯叶边的树叶,一点点不断因为呼啸而过的狂风下落。

    风声很大,邓凛小声和她说话,温暖又有安全感的环境,她很快睡过去。

    行至两人昨晚才待在一起过的别墅,他等了半个小时,她也没有转醒的迹象,他不想惊醒她,索性再次发动车,往自己住的中心大厦开去。

    晚上十点半,车停下了楼下,他一个人住在这里,离公司较远,他一直觉得生活是生活,工作是工作,要完全分开,距离上就得有个划分。

    也有司机,但是和她在一起的时光其实不多,他也乐得为她开车,做她的司机,为她洗手作羹汤,打理她生活中的一切琐事。

    然而在邓凛这,这样的爱是基本,也很低廉,不需要成本就能做到,他更想将自己的一切交出去,但又害怕她不要。

    想起前几天看上的一条手链,她的手垂在身侧,邓凛柔软的目光一寸寸扫上去,变得具有掠夺性,小心牵起,为她戴上,闪着淡蓝色光,和她手腕上的那只表很配。

    将自己的脸贴在她的手心,忍不住吻了吻,她并未醒,掌心却是烫的,他忍不住勾唇,凑近她,用化成水一般的蓝色眼眸盯着她。

    最终眼神在她的唇间流连,炙热的气息从他身上在车内与暖气搅在一起。

    她似乎要醒了,然而他看她看的太直白太热烈也太沉醉,没有注意到,直到两人的唇齿快要碰上,她修长卷翘如鸦羽般的乌黑的睫毛颤颤抖抖,睁开双眸。

    在阳光下呈现琥珀色澄亮的眼眸,此时乌黑,要把他卷进去一般,他没退后,看似礼节性,实则就要憋不住自己欲望的问了句,“可以吗?”

    她眨眨眼睛,被他遮住光线的眸底一片深层,两人眼神相接,温度在上升。

    在被他遮住光线的阴影里,她并不回答,只是闭上眼睛,颤抖着卷翘的睫毛,选择沉浸在这个吻里。

    夜色太长了,如果能相互取暖的话,似乎也能在这样的寒风冷冽的冬日,得到一点慰籍。

    两人从车里出来的时候,接近十一点,冷风一点不留情,呼呼地吹,沈晚江整个人都埋在自己的围巾内,脖子上几个红印显眼极了,她只能用围巾裹住自己,不想让别人发现。

    此刻她眼神飘忽着坚决不与他对视,他紧握住她的手,不允许她有一点要离开的痕迹                                                。

    电梯内的镜子反射两人的模样,沈晚江的头发不知道是被风吹乱,还是那场湿吻中的意乱情迷揉乱了她的发。

    邓凛嘴角破了,他陷在沈晚江忽然回应的激动中无法自拔。

    唇齿不断往下移,炙热的呼吸一阵阵扑在她的肌肤上,让她不断战栗,想要后退,却被他从副驾驶座抱到他身上跨坐着,贴的太紧,一丝一毫的缝隙似乎都不愿意给她。

    他过分深沉的眸色,被黑夜与她的温柔点燃,像是想在车上发生点什么,眼见他要脱衣服,情急下沈晚江只能狠狠咬他。

    殷红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