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第二十七章(待改)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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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得不错。”邓凛凑过来在她额角一吻,他知道沈晚江本来就是个很坚强也很自由的孩子,她有自己的行事准则,绝对不会因为生活中的任何变故,放弃往前的道路。
正如他那天听到的一样,将幸福寄托在别人身上不可取,但他还是一如既往将自己的幸福寄托在沈晚江身上,像个妄图缠上高大树木的菟丝子。
他像个窃贼一边想带走沈晚江的一切,却在人生的旅途中,想像个圣人一般放过她,最终形成这样畸变的爱。
至于反问沈晚江怎么选,他估计今晚自己就要吃不下去,话题到这结束就已经很好了,她彼时还在自己身边就已经很好了。
蒋家的订婚仪式选择在京城著名的徐庄酒店,号称没有最高消费,只有更高,这地方纸醉金迷的让人害怕,正式徐家的家业之一。
“徐家的酒店一年就能带来上百亿的利润,不怪蒋家怎么着都要把徐家牢牢镶在身边。”
张新月坐在沈晚江旁边,今晚主角不是两人,都是受邀来参加的,两人随便找个休息区坐着,也没人顾及得到他们。
靳洺被一堆影迷拉着合影去了,一时半会走不开,至于邓凛,作为男主角的兄弟之一,早就被蒋纪伦薅走了,只能摆脱张新月照顾下。
“这邓凛管你管的还挺厉害,不懂他为什么愿意让你去香港,我要是他直接大哭一场,死活不让你走,你敢离开我就敢上吊。”张新月十分费解这两人的相处,见沈晚江要反驳她,她不解,“反正怪怪的。”
话都没说完,忽然来个人,喝醉了似的,到处乱晃,张新月刚要把沈晚江往后拉,不巧,已经被洒上酒了,整个人弥漫着一股桃子味。
“快快快,去擦擦去。”张新月拉着她起身往卫生间走,同时拉住自己眼熟的人,指着那洒酒的女人,“你帮我看看那人是谁,疯疯癫癫的,真要命 了。”
说罢,推着像灌了十杯酒的沈晚江,赶紧到洗手间去,她打趣道,“邓凛等会一来,还以为你是喝醉了,可别怪罪我哈。”
“是哦,好惨,我平时还跟邓凛说我不怎么喝酒,除了红酒,这不是谎言被拆穿了。”沈晚江故作苦恼,提着被沾湿的裙角,依靠在洗手台上,光滑的肌肤看着张新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她的手忍不住了,在沈晚江露出的肩处摸了又摸,“邓凛怎么愿意你穿这身的?”
“我穿什么他一般不管我。”沈晚江拿着纸仔细擦自己的裙角,细长的红底高跟穿的她脚稍微有点疼,干脆脱下来,虚坐在洗手池上,手腕上细长的链子随着她擦拭裙角的动作,和台子不断发出碰撞,叮铃作响间她一缕发丝垂下,张新月只觉香气逼人。
“可以帮我看下别的地方吗?”
“当然,当然,我帮你看看。”
张新月好不容易回过神,在洗手间不算亮的灯光间,费劲的看着。
纤细的手指在她裙角中慢慢游走,红裙似火,张新月的手更显苍白,忽然她神色一凝,握住沈晚江腰间略微繁琐装饰下的一个东西,只觉得小小的,却不断扎手,扎进血肉间刺痛无比。
“怎么了?”
沈晚江问她,张新月退后一步,手指握了握,紧张着差点说错话,“哦,哦,没事,我有点事,出去一趟,好吗?你在这里等我。”
这东西她不清楚是谁放的,但直觉中,一双蓝眸的主人无比接近这东西的答案。
真是要疯了,张新月的精神疯狂叫嚣,她关上洗手间的门,距离光亮的大厅还有个转角,她心里毛毛躁躁的,莫名恐慌萦绕在她心头。
脚步虚浮的往前走,还不忘告诉沈晚江,一定要等着她回来。
还想说什么,忽然比洗手间灯光还要阴森幽暗的长廊转角,出现个人,张新月抵住洗手间的门,尽管浑身抖得像筛子,还是不让一步。
邓凛骨相立体的脸,在那灯光的照射下,让人陡然生寒,像是从墙壁上直接游走下来的阴森之物。
“邓....邓凛,你来做什么?”
邓凛没说话,但手机“嗡嗡”的震动声,他知道东西就在张新月手里。
没有一点多余的话,脚步紧逼,“东西给我。”
张新月知道了,知道他什么意思了,疯狂摇头,大耳坏更是疯了的和她脸部肌肤发生碰撞。比起刚才在洗手间那昏黄灯光内,沈晚江身上的香气,混杂酒气的醉人,那些让人飘飘欲仙的气氛,全然在此刻崩溃瓦解。
“我不。”她表情紧张至极,邓凛已然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神色一点不温和,张新月喉头干涩,一点话说不出来。
她心想,自己十几岁时候,就觉得邓凛阴森又恐怖,果然没错,那在北欧的温和,她以为的滚烫热度,原来全是他给予沈晚江,旁人只能窥见的假象。
的确爱,但滚烫灼心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