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嚎声更大,几乎一字一句道:“少爷说,那些是他征服那么多女人的战利品。”
拾一恨得咬牙,把曹溪狠狠地掼在地上。
支棱出来的骨刺随着撞击进一步断裂,一部分扎入曹溪的伤口。
整个太和殿中都回荡着刺耳的哀嚎惨叫,却被拾一硬是用破布挡去。
便是连师从烨也忍不住出言道:“战利品?无论是男子还是女子,皆是我沧月子民。北狄当初欺辱沧月妇女幼童,此恨蔓延至今,曹玉江却胆敢将良家女子当做是他的战利品?曹焱,这就是你教出的好儿子!”
他声音不大,却压着盛极怒意,像是一块沉重的石头,几乎要压弯曹焱的脊梁。
“皇上,微臣身为开国之臣,随着先帝南征北战,自是也痛恨此般行径。可您总不能因为曹溪的只言片语,便冤枉微臣。”他匆忙跪下。
自曹溪断腿处渗出的血将官袍下摆染脏,曹焱却不敢挪动:“更何况,侍卫统领所说,也都是一面之词。若是微臣现在说是侍卫统领跟季大人有私情,特意逼迫曹溪如此冤枉微臣,如此冤枉吾儿,难道皇上就要信了吗?微臣的开国之功,居然比不过一个刚刚入仕一年的官员吗?”
“开国之功?”师从烨微微倾身,像是要看透曹焱一般,“曹叔叔,你以为朕随父亲征战时只有十一岁,便没有记忆了吗?当初你攻下城池之时,可是让手中士兵将城中妇人当做取乐的方式,难不成你已经忘了吗?”
“父皇心慈,加上你又用北狄人为借口做掩饰,又说以后会约束好手底下的将士,不许他们再做此种事。加之当时正是用人之际,你又跟在父皇身边很久,他这才未同你计较。”
“如今你以为十年过去,你便能文过饰非,将当年你所为之错事,一笔盖过了吗?”
一时间,朝堂只剩下吸气之声。
曹焱脸上也满是不可置信。
当年知晓此事之人并不多,师从烨那时也只不过十一岁而已,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季冠灼微微闭上眼睛。
他能感知到师从烨如今已经是怒极,但换做是他,又怎能不生气呢?
曹焱和曹玉江这对父子当真该死!
“当年之事,父皇不欲同你计较。今日之事,你却还想颠倒黑白。你府中下人能在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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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这般说朝中重臣,想也知道你平日在府里,是如何谈及他们的。”师从烨微微闭了闭眼睛,缓和些许情绪后,这才又道,“更何况,拾一跟在我身旁多少年?你为着掩饰曹玉江的罪过,居然还想离间朕与拾一,其心可诛。”
“是不是朕这半年来,没怎么发过火,曹叔叔都忘了整个京中是怎么说朕的?”
“朕从来都不会是什么顾及往昔情面的明君。”
话音落下,师从烨微微抬手。
立刻来了两个侍卫,将曹焱按住。
自“曹叔叔”三个字出了师从烨的口,曹焱便知今日之事难了。
可他不敢有半点违抗。
若是揪住此次之事跟陈年旧事不放,他顶多会被下入牢狱之中。
但若是公然违抗圣旨,那便是造反。
曹焱和曹溪一并被压下去,整个太和殿中,只余朝臣们谨慎的呼吸声,以及那一大滩血迹。
师从烨又张口:“曹焱罪无可赦,入天牢,择日流放玉榕山。曹玉江现在应当还在府中。季爱卿,朕给你个机会,亲自去曹府查抄。家奴侍卫涉及过此事的,一并押入牢中;未尝涉及此事的,将身契交还,放他们出府。”
“至于那些被掳去曹府受苦的女子,给她们一人十两白银作为补偿。曹玉江强纳的‘妾室’、‘通房’,不管上没上户籍,全部作废,你可明白?”
季冠灼忙低头领命。
“拾一,你带人跟着季爱卿,记得保护好他,莫要出什么差池。若是有人胆敢伤害季爱卿,或者是出言不逊,除却曹玉江之外,格杀勿论!”
拾一也匆匆领命,提前到宫里调派侍卫去了。
此事结束后,师从烨才冷冰冰说道:“此事已了,还请其他各位爱卿自惜羽毛,也要约束好家仆子女。日后若再出现此种事,朕绝不姑息!”
朝臣们跪了一地:“是。”
下朝之后,师从烨喝了几盏冷茶,这才消去心中火气。
曹溪不过一个小小家仆,便敢在背后对季冠灼说出那种无耻粗俗之言,足以看出曹府家风如何。
让季冠灼亲自去做此事,虽然有些不合规矩,但多少也能让季冠灼泄泄火。
他倒是要看看,经过此事之后,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