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一墙之隔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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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的工作人员除了张哥还有几个化着妆的npc。他们也经常遇到过被吓狠的顾客,但鲜少有方信艾这么激动的。

    几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张哥出面对她们说:“我们几个都是今年刚入职的员工,当时装修的过程咱也不知道。小艾这是怎么了?吓着了吗,我现在就打120……”

    常喜乐皱着眉毛,她心里莫名有个猜想。因此虽然知道自己的要求听起来有些无厘头,但还是问:“这堵墙,能拆吗?”

    “啊?那肯定不行啊,你对这墙有啥子意见莫?刚才是磕到这墙了?”张哥对这要求闻所未闻。

    杨瑰司想把方信艾也一起带到墙边,然而她一但靠近那个地方就十分抗拒,怎么也不肯再多走一步。

    常喜乐把手贴在墙上,那小男孩“我想出去”的哀叫声似乎还在耳畔。她觉得心脏的某个地方莫名抽痛,等到抬头,已经泣不成声,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觉得,里面有人。”

    哭当然解决不了问题,可她摸到这堵墙的那一刻,就仿佛身临其境被困在某个狭窄的小房间,终生不见天日,那样绝望而痛苦的情绪立刻席卷了她,使人几乎无法呼吸。

    “这里头咋可能有人呢?姑娘,你别激动,有话咱好好说。”张哥一脸不理解,只希望事情快点解决。

    常喜乐深呼吸了一口气,慢慢冷静下来。她抬手擦干了眼泪,退后一步,打量着这面墙。刚才灯光昏暗,许多细节都无法看清。而现在随着房间大灯打开,上面油漆的颜色对比明显起来。

    这面墙的颜色相比天花板以及相邻的墙要更新一些,她扭过头问:“这堵墙是后来加建的吗?”

    她敲了敲墙,与实心浇筑的墙不同。敲击声空灵有回响,里头是空心的。随着这声敲击,突然从墙的那头传来弱弱的一声猫叫。

    “里面怎么会有猫?”一旁的员工惊讶。

    张哥的神情却放松下来:“害,猫就喜欢乱窜,说不准是啥时候从通风管道爬进去的。晚点自己就出去了吧?不用管。”

    常喜乐敲了敲墙,里头的小猫应声又叫了一声,然而它的声音实在太微弱,几乎要听不见,她有些愠怒道:“它在喊救命,你听不见吗?”

    “你这就说笑了,姑娘。猫平时不就爱叫叫,它说什么你咋知道?”张哥觉得好笑,“你说这墙得拆,就为了一只猫?”

    “什么叫就为了一只猫,难道猫的命就不是命?”常喜乐察觉到这只猫已经虚弱得快要连求救都无法了,她没有心思再和他理论,只想快点把猫救出来。

    “姑娘,我理解你有爱心,爱护小动物。可是照你说的拆墙把猫救出来,我们又得重新建,中间装修的费用,包括期间无法营业的损失,谁来承担呢?”张哥有些着急了,他只是个员工,做不了这个主。

    “我来承担。”安平微微举手示意,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常喜乐的脸上,最后缓慢而不容拒绝地握住常喜乐扶着墙的那只手,将之隔绝开来。

    “唉!”张哥看着一旁仍旧有些疯癫的方信艾,意识到今天这事不是他们能压下来的。他重重叹了口气打了电话去联系老板。

    这家店的老板就住在这栋楼的上层,他原本都要休息了,接到电话后匆匆赶下来。在听到要拆墙时,一开始也坚决不同意。

    “你来承担全部费用?你们是大学生吧,兜里有几个子儿?知道装修要花多少钱吗?”老板了解到这几个人都是学生,进来买票还是优惠价,更不把他们放在心上了。

    学生仔嘛,吓唬一下就好啦。

    常喜乐却不为所动,她问:“你们这堵墙的加建有获得批准吗?能确定没有妨碍逃生通道吗?假如我报火警,说你们有消防隐患,你们经得住查吗?”

    老板沉默了片刻,张哥拽了拽他的袖子后,对着他耳朵悄悄说起话来。

    常喜乐则低声问安平:“你说你来承担费用,你知道要多少钱吗?”

    看安平这数日如一的装扮,洗得发白的衬衫和牛仔裤,以及他不久前才购入手机的事迹,可见他的财政状况未必乐观。

    安平还没来得及说话,常喜乐就摇了摇头,安慰他:“没事,不管多少钱,我也是付得起的。”

    她多年攒下来的压岁钱和奖学金,外加这次考中大学后市里村里发的奖金,以及各路亲人给的红包,也有大几万。

    在短暂的沉默之中,方信艾的情况却越来越严重。她已经饿到饥不择食、失去理智了。在拉扯下更是一口咬住了杨瑰司的手掌。杨瑰司忍着疼,一个掌刀打在她的后颈脖,叫人暂时昏了过去。

    工作人员都被这一幕吓到,窃窃私语起来。

    “你说你们来承担我们的一切损失是吧?行,那砸。”老板考虑了半天,才为难地同意了,他补充道,“先说好,那姑娘可和我们没关系啊!我们根本没在这间房安排npc。”

    等临时找了工人来界定这墙能不能拆,说好价钱后,他们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