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到胃，说不出的舒坦。

    “林小鱼，你就不怕遭报应吗？”林棋终于开口了，嗜血的眸子只是死死的盯着林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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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六，要说报应，也还轮不到我吧？你们做了那么多的坏事，才吃那么点苦头。我这可没做坏事啊，我这是自保。你们不来招惹我，我可从没想过要害你们。

    所以啊，天道有轮回，苍天绕过谁。你们现在，大概就是你说的报应吧。”

    瞪吧瞪吧，眼珠子瞪出来了，我也安然无恙。

    “宋姨娘，你就这么看着自己的女儿被欺辱吗？”林棋不后悔自己的过往，她只是想要为自己某个前程有什么错？她 很佳柔，恨林琴，恨林小鱼。

    但是她最恨的，终究还是宋姨娘，她的亲生母亲。

    但凡她能为自己筹码一星半点儿，她也不至于忍气吞声的跟在佳柔他们身边，当他们手里的刀、当他们身边的狗。她为什么就不能学学冯姨娘的妖媚，为什么就不能学学佳柔的心机和手段.....

    古语有云，为人父母，必为子女计深远。她除了一贯孤芳自赏、明哲保身外，她还做了什么？

    既然护不住她，为什么又生下她？

    “六小姐，要不是你提醒，我都忘记了原来你是我女儿呢！不过——”宋欢用帕子擦去嘴角留下的奶茶，目光平和的望着林棋，没有丝毫波动，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我记得三年前的深秋夜，梧桐萧瑟处，六小姐上指天、下跪地，是祷告过皇天后土的。掷地有声，字字珠玑，断绝与我这个卑贱生母的血脉亲情，一心只认林府主母为母亲。”

    林棋脸上本就不多的血色，尽数褪去，瘫倒在地。地上再冰、在凉，也比不过此刻她心间的绝望。

    许久，林棋嘴角噙着诡异的笑，“哈哈哈哈—— 我为何如此？姨娘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

    “姨娘是能让我当时真正的林府小姐？还是能让我锦衣玉食？还是能为我指一门好亲事？还是有手段让父亲多怜惜我一些？”

    “你没用！你不配为人母！既然你不配，我自然就去找配的人，我有什么错？”

    林小鱼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都说坏人都有一颗变态的心和一个变态的逻辑，还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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